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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鬼不再给反应,它直接像液体一样融化,消失在地板上,接着它的气息也没了,整个屋子又恢复了正常,除了碎了一地的家具,周围乱糟糟的。

陈鹤年烦闷地抓了一把头发。

镜中鬼总算抓到机会喘息,“你真是疯了!”它气冲冲地说。

陈鹤年直呼:“没用。”

他看向还瘫软在地上的镜中鬼,他当然不能一无所获,陈鹤年当然知道镜中鬼解不开他和体内那只鬼的契,只是他没想到这只百年道行的鬼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陈鹤年很失望,他坐上个干净位置,俯视着它:“这样一看,我们是达成不了合作关系了。”

镜中鬼又气又恨:“小心你玩火自焚!”

陈鹤年却说,“玩火自焚的难道不是你么?身为镜中灵,却连我的愿望都实现不了,你现在应该是什么态度?”

镜中鬼的表情已经不能看了,它怨毒地直勾勾盯着陈鹤年的眼睛,就差没把我恨你刻在脸上。

陈鹤年与之对视:“叫声主人来听听。”顺带威胁道:“叫得不好听的话,我可有办法把你捏碎哦。”

镜中鬼没吭声,它甚至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三……”陈鹤年开始报数,他舒尔发冷的声音让镜中鬼吓了个机灵,这小子玩真的。

镜中鬼只能在心里咒死他,在表面不得不低头,它不情不愿地叫了声:“主人。”

陈鹤年一点也不客气,“头再低点,重新叫一次。”

镜中鬼牙都快咬碎了,它的脑袋低得就差磕在地上。

“主人。”

“嗯……”陈鹤年这才算放过它:“以后摆正自己的身份,记住了么。”

“是,主人。”

镜中鬼咬碎了牙也只能往肚里吞,这是它有史以来受过最大的屈辱,古往今来,道上的人哪个不畏惧它的诱惑,可现在它算是玩完了。

陈鹤年在它身边笑得没心没肺:“虽然我不知道控鬼术,但这样怎么不算是一种驭鬼呢?”

第18章恶魂缠身(一)那夜事后。

镜中鬼现在有点烦。

它坐在一楼仅剩的一把椅子上,那模样青黑得跟惨死的三更鬼一样任谁见了都要害怕,但陈鹤年偏不,他下楼时瞥了一眼就浅浅打出个哈欠。

镜中鬼被彻底无视了,它住在镜子里两百年,也没摊上过这样的事,旁人视它为禁忌,它擅长窥人心囊,若有人轻视它,皆成了它肚里的盘中餐,它狰狞地朝陈鹤年的后背瞪了一眼,陈鹤年是好好睡了一觉,它却要夜里干粗活,被使唤着打扫屋子。

屋子里冷飕飕的,定然是那镜中鬼的怨气加深了,陈鹤年很高兴,他心里想着,这样保持着等天气变热了他能省下一笔风扇电费。

陈鹤年现在缺钱,早上拿四块钱买了两个大肉包,现在他裤兜里就剩下二十整一张票子,用这点钱过日子,他不干活是不行的。

陈鹤年洗漱后捏着包子提着箱子出了门,他胳膊肘下面还夹着一份报纸,最新出的早报,开大门时就压在垃圾桶的盖子上。

现在的人喜欢把生活里的困难登记在报纸上,这上面有一条引起了他的注意,距离他十五条街远的一家人说是遇见了怪事,屋里不干净,特意登报求大师求助,并在末尾提出愿意给三万元的报酬,陈鹤年看上了这笔钱,寻着报纸上留下的地址找了过去,他走到的时候正好是中午。

陈鹤年找准了地方,抬头观望了一眼,这家人是传统的屋子,红砖瓦水泥墙,最外面围着一层铁栏杆,圈着一个大铁门,陈鹤年到的时候,恰好也有别人想要接这单白事。

两个人一起站在铁门外,互相看了一眼,那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黄得亮眼的道袍,跟朵大黄花似的,衣服背后印着一个八卦图,头戴法帽,手上还捏着一杆木剑,气派得很,不懂行的会觉得这是从某个山头下来的道士,但陈鹤年觉得他更像是唱戏的。

黄袍道士张嘴问他:“你是这屋子里的人么?”

陈鹤年直接将报纸登记的那一栏往男人面前一摆,“接活儿。”

黄袍道士惊讶了一下:“你要来接这活儿?”

陈鹤年说:“我接,你走。”

“你接不起真白事。”

“我接不起?”黄袍道士呵呵一笑,他看了陈鹤年一眼,“我接不起,你就接得起?”他目光打量着陈鹤年,这年轻娃娃穿着灰黑色的中式盘扣衬衫,还带着墨镜,全身上下一身黑,一个男人头发留得长还不扎,长相倒是出众,但实在年轻得不像话,不会叫人信服的。

黄袍道士觉得自己可比他胜算大多了,笑着说:“小娃娃还是不要跑到这里凑热闹了,年轻人也不怕招惹晦气。”

陈鹤年没吭声,就用手掌拍响栏杆,屋子里的人听到声音很快跑出来了,来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她把锁打开,很热情把两人往里面迎,“麻烦师父来一趟了,我已经泡好了茶。”

这家是四口人,女人叫陈淑,膝下一儿一女,她老公李刚在车行里工作,国家现在鼓励买洋汽车,他们赶上了政策家庭收入不错,是自己盖的三层楼,一家子人都整整齐齐地待在客厅里,在自个家里他们看上去倒显得拘谨。

陈淑将两杯热茶分别递给了他们两个人:“先歇一歇喝杯茶吧。”

茶是温的,杯子也算干净,陈鹤年正打算尝一口,嘴巴还没碰到杯口,谁知女人却急着对他说:“你师父还没喝呢!”

听语气还有点告诫的意味,师父?陈鹤年当即眉头一皱,那黄袍道士才悠哉地往那椅子上一坐,他笑着看了陈鹤年一眼,是在笑话他年轻。

陈鹤年有气就出,将茶碗往桌上重重一扣:“你没长眼睛么?他也配当我的师父?”

陈淑没想到他突然发火,她男人李刚问:“你们不是一道的?”

“当然不是。”陈鹤年觉得倒胃口,他们居然把将他当做这黄袍道士的学徒,听到这样的说法,能让他把肚子里吃下的俩肉包吐出来喷对面脸上。

“小娃娃,口气不小嘛。”黄袍道士张嘴,那刀锋一样的粗眉耸在一起,鼻孔吹着气,“不过呢,修行要积德,我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

“一个骗子,也配说德行?”陈鹤年回道:“白事不分两家做。”他扭头对这家人说:“你们要是诚心想解决麻烦,就该把闲杂人给赶出去。”

陈淑点了点头,瞧两人拌了几句嘴,她也是懂些人情世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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