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睁开双眼环视着陌生的环境,分不清身在何方,难道又穿越了?
坐起身揉了揉眉心,在记忆中搜刮生了什么。
她记得在跟江予淮喝酒,梅子酒很好喝。
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肯定是醉了之后,被丢到了客房。
然后,然后她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竟做了一个长长的春梦!
还没等她从春梦中回过神,外间传来江予淮的声音,“醒了?起来洗洗吃饭吧。”
沈星河微微蹙眉,“你进我房间怎么不敲门?”
江予淮径直来到床前坐在她身边,“星河,这是我房间。”
“昨晚的生了什么可还记得?”
这个问题,让沈星河有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酒后失态了?
醉酒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有人帮你回忆。
不管有没有,这种事是断然不能承认的!
“不就喝多了点,借你地盘睡一觉吗,你要是有洁癖,我给你全换新的!”
江予淮的下一个问题,直接能让沈星河原地逝世:
“肖战战是谁?一博又是谁?”
沈星河头上垂下黑线,拧着眉恼羞质问,“你怎么还有偷听人说梦话的怪癖呢?!”
“我是不想听,但有的人拉着不让走,还占我便宜……”
有的人的脸都要裂开,竟然不是梦吗?!
怪不得她还觉得腹肌好好摸,紧致又有弹性,手感好!
感情是摸到真的了!!!
不能承认的事情,只有一种解决方式,那就是否定!
她尽量面不改色,尔康手摇出残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别坏我名声啊,这是不可能的!我可是正人君子!”
“我还说什么了?”
沈星河这话问的其实很心虚,她是完全不记得了,不知道有没有说什么惊世骇俗的。
“嗯,还有爱妃啊,后宫啊……”
沈星河赶紧打断,梦都是真的,她不想回忆,“行了,你别说了,那是不可能的!”
江予淮唇角勾起弧度,看出她的窘迫也不逗她了。
“星河,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喝酒。跟任何人都不行。”
酒量差,酒后好色,勾人而不自知,太危险了。
沈星河深吸一口气,“从今天起,我戒酒!滴酒不沾!”
这是真话,她真的没想到酒量会这么差,谁知道酒后会生什么。
江予淮拿过一包衣服递给她,大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里面有浴池,去洗洗吧,我去外面,不会有人进来。”
早在那次她不小心湿了身之后,他就帮她备下了新衣服。
沈星河靠在浴池中,温暖的水汽包裹着,身心舒畅。
江予淮给她的那包新衣服,里面竟连裹胸布都有。
长长的一条白棉布,看上去就是直接用剪刀剪了的。她的女儿身不能暴露,这种私密的东西,难不成这是江予淮亲手剪的?
想到这里,她又不好意思了,这个男人太好看,太细心,太温柔,美好的就像个陷阱。
她警告自己:冷静,要冷静,切记色令智昏!
穿戴整齐之后,沈星河又变回了那个理智坚毅的太子殿下。
……
二皇子府上,沈泓颓丧的瘫在书房,不知所措。
客卿甄玉聪却给他提了建议。
“二殿下,属下打听到,太子呈给陛下的证据里面,有您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