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外交部长让开,啪啪两下,电视机都要散架的情况下,雪花变成了画面。
然后就是戴着眼镜的外交部长惨叫一声扑倒电视机前。
最近才知道,之前女王要去英格兰访问,但是那边遇到了非常棘手的问题,一位外国使团竟然混jiandie,哦上帝!
可恶的BBC竟然不先上报竟然想着博眼球。而女王已经在列车上马上就要过去。
堪称外交事故大型翻车现场。
财政部大臣在内阁会议室里翘着二郎腿,有钱即使大爷的状态,对着如同丧家之犬已经被首相也就是哈克骂得狗血喷头的外交部部长。
“你也真是,BBC都比你这个外交部长消息都快”
这件事情表明,这两个部门是不想着有什么温和的同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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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晚上,下班之前,我丈夫已经来我的办公室,准备等着我下班。
如果我在,我就会感叹,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同事们在三点后还能稳稳当当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本正经的细声细气的接电话,或者打印并不需要打印的文件,打字机噼里啪啦的键盘敲打声。
我还在竹竿主管的办公室里,依旧是烟雾缭绕咳得撕心裂肺让人心惊。
脸皮勉强贴在主管的头骨上,不是我说,我真的感觉他似乎有健康方面的问题。
主管咬着烟将手里的资料交给我,让我在下周做好统计交给他。
话音未落,他咳嗽的天崩地裂挥挥手让我出气。
我出门是伴随着烟雾的。
我一眼就瞧见我丈夫站在我的办公桌前,大衣放在一边,正低着头收拾我桌子上的堆着的各个地区因吸烟而死亡的人和年龄从老年中年在这几年逐渐偏向于青年的名单。
同事接电话的温声细语和之前满脸不耐烦的样子的转变,还有捂着手指头,打字机上一张打满了字的白纸。
我模糊的好像了解到了什么,有时候偶尔偷懒被竹竿主管发现我也是紧张的不得了。
“走吧”我丈夫穿上外套将我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还有什么需要拿的?水杯和水果盒子我都装进了你的袋子里。”
他抬了抬手,上面挂着我的自制帆布袋子。身后是疯狂摆手让我赶紧走的同事。
至于这么害怕?我简直不能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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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孩子后,一家去了今年新开的中餐馆。
是一对刚来伦敦的华人夫妇,在伦敦东区修道院附近。
“你是怎么发现的?”不是我好奇,实在是这里有些太偏了,而且我丈夫也不怎么来这边。
汉弗莱拉开门,看着两个孩子手牵手进门,然后跟在我身后一边找位置一边道“修道院需要增派专业的助产士,卫生部大臣被拉到这家点吃过”
卫生部大臣的话是,味道尚可,不过根据汉弗莱自己的解读,应该是相当满意。
两个孩子已经找到了位置,并非常专注的看着店铺最前面的柜台,后面的墙壁上。
好多菜的照片,伴随着浓郁的骨头的香气和让人口齿生津的酸菜的味道。
我直接点了一小锅酸菜炖大骨,我丈夫看了一会,让我帮忙。
这哪里需要帮忙,我只想将自己想吃的都点了!
份量不算太大,一份油亮棕红的红烧肉只有五块,一份糖醋肉段,一份凉拌蔬菜,四碗米饭。
我将伊莉萨白的米饭分了一小份给我丈夫。
一大俩小看着我,我夹了一块红烧肉,“开动!”
我丈夫竟然能克制住只吃两块红烧肉就停止,他明明想吃的筷子好几次从上空划过犹豫半晌夹起了旁边的蔬菜。
这可绝对不是不好吃,红烧肉的好吃根本不用形容,软烂的猪肉已经入了味,和油豆腐吸满了汤汁一样,好吃的不得了。
吃撑了的我捂着肚子在黄连木的枯枝下慢悠悠的走着,并不愿意坐车直接回家,会吐。
爱德伸开手一摇一晃的在马路边缘处一边找平衡一边走,显然他很喜欢这个游戏。
我丈夫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抱着伊莉萨白,小姑娘有些累了,趴在爸爸的怀里看着爸爸身后的路灯,嘴里嘟囔着什么。
“冷不冷?”我回头看向身后的家人。
爱德大声喊道“不冷!妈妈!”
我丈夫摇了摇头,然后艰难的抱着伊莉萨白。
“给我吧?”我正想减肥,顺道消食,他吃的并不是很多。
“小家伙有点沉了”汉弗莱低头小声对我道“你抱不动呀,”
我捂着嘴笑嘻嘻的,围着胖妞和我丈夫转圈,我儿子也跟着我一起。
他就在中间抱着已经睡着的伊莉萨白终于露出了笑脸。
不过他难得有别扭的时候,再加上连续好几天都吃的不是很多,还经常出门好久才回家,每次都是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