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显然将布莱克夫人有些不赞同,她忍不住笑着打量我“夫人,您不会想说阿普比先生深爱着您,所以你们才能结婚。”
我反问“难道不是吗?结婚不是因为爱情?”
“是这样没错,”布莱克夫人喃喃道,但是马上她目光登时亮起来,她意味深长地说“或许只是因为合适,你还年轻并不懂什么叫深爱却不能在一起的遗憾。当然我不是挑拨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你是一直在家做全职主妇?”
“是的”
“我听人说,你是四年前才来的伦敦?”
“我听人家说希勒斯顿夫人在交际圈里可是个很受欢迎的存在呢”
“没有,也不算太受欢迎,就正常”
那女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又缓缓道“最开始在自己不熟悉的圈子还是有些吃力的吧”
“还好,时间长了熟悉了就好了”
“对了,您听说过一件事吗?”
“什么事?
“听说希勒斯顿先生四年前得罪了不少人呢,还好现在都过去了”
这是重点来了?
“如果是露娜,她就是最受欢迎,她绝不会吃力并如鱼得水,而阿普比先生绝对不会因为露娜而得罪别人甚至能往上爬的更高。”
我将爬累的维多利亚抱在怀里,小家伙都听的昏昏欲睡了,
布莱克夫人得意洋洋的盯着我,她认为我被她的话彻底打败。
我这几年也隐隐的感觉到了,但我丈夫并没有告诉我,我就当做不知道。
维护妻子,说实在的,我觉得这是男人应该做的,当然我也很喜欢有担当保护妻子的男人。
不过我也懒得和眼前的女人说什么。
因为这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过是一个似乎有些后悔的女人,让她的朋友过来试探罢了。
或许她不知道自己的朋友讲的那么难听,或许也是知道的。
但总归对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我是这么想的。
不过,也不能让人难忘太张狂,我随口说了句“那没有办法呀,各自结婚了在想着这些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过的都挺好的,就不要老抓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朋友后悔了,想要勾搭有妇之夫呢。”
布莱克夫人有一瞬间似乎很生气,但她克制住了,然后她笑了笑转移话题“或许你有没有想过走出去,做一个独立的女性,不需要被家务困住。”
这个怎么说呢,我接受的教育确实是女性能顶半边天,男女平等,不要做全职太太容易和社会脱轨。
我却是被这种安逸的不需要工作的环境腐蚀了四分之三,一辈子想做一个拿钱混吃等死的废物点心。
“我听说您丈夫圈子里的夫人都是名校毕业,”
“唔,然后全都是家庭主妇,”
女人停顿了,我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女人立马露出自信的微笑“我是我先生身边的秘书,他的衣食住行都是经过我的操办”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我们又聊了一会,这女人留下一封邀请函,邀请我去那做一做,她还邀请了自己的好多同事和朋友。
晚上我丈夫回来,拒绝他伸过来同事的手,也拒绝他的亲吻。
我跟他告状了,然后拐弯抹角他有没有小蜜。
我丈夫抱着飞奔而来的爱得,低头看了我一眼“哈尼,我身边可都是身强力壮的普通男人。”
我没好气地拍了拍他。
我丈夫一把揽我的肩膀。
“基本上能在那里工作的,不管职位再低也不会做这些太私人的事情,那并不是一个对职业发展有帮助的工作。”
正对上我的观点,我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没有丝毫隐藏的狠狠的重复了一遍告状内容。
“她说她希望我做人小蜜,摆脱全职主妇争取做独立小蜜。”
我的丈夫气笑了,他念叨着真有意思,虽然小蜜这个词语非常新奇对于他来说,但汉弗莱非常了解这句话的人含义。
晚上在床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他,喜的我的先生以为我要和他来场浪漫的一夜。
我和他缠绵的吻了一会,虽然我也有些易动气氛也烘托到这里,但是不把那件事问个明白,还是心里有一丢丢的压力。
我用手捂住他凑到肩膀的脸,“亲爱的,你因为我得罪了很多人吗?”
我丈夫被挡住后正抬头望着我,棕绿色的眸子里带着笑意和打趣“你是在愧疚吗亲爱的。”
我当然愧疚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我摸索着找到他的手,两只手下意识的缠绕在一起,温暖又坚定。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在教堂宣誓的时候,你就是我的责任,我有义务保护我的妻子,这是做丈夫的最基本的要求不是吗”
他看着我,眸色清亮,“如果我被打倒,亲爱的,那我还不如回家放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