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你站在这里干嘛,不回去吗?”
寞亦恍若未觉,仿佛一切都没有生。
他忽略一地干涸的鲜血,冒到陛下面前,笑意盈盈。
“回去。”
冷卿寒果断地拉着他的手,转身就走,带起一阵疾风。
寞亦漫不经心地回头晃了一眼,转头笑着逗陛下。
“家主吃饱没?”
“没有,都怪你。”
“家主好不讲理,怎么怪起奴家来了?”
“要是你听我的,我就不会饿肚子了。”
“行,我的错,那你下次还任性吗?”
“不……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能用任性这个词形容我?”
“那你知错了吗?”
“……知错了。”
“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会出来寻你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
“那还任性吗?”
“不任性了。”
“这才乖嘛。”
……
“我怎么感觉那位大人刚才在看我们?”
躲在暗处的影卫轻声和旁边的伙伴说道。
“或许是错觉。”
他也有这种猜想,但不敢确定,哪怕确定也要装作不知道。
“但愿吧。”
影卫耸耸肩,继续警惕四周。
夜晚,寞亦和冷卿寒逛了小镇有名的景区。
直到凌晨左右才回到客栈。
一回去,就猴急猴急地上楼了,主要是陛下着急了。
“客官,你要的热水,我送上来了。”
掌柜睡得早,年纪大了,睡意浅,容易被任何动静闹醒。
他刚出来,就看到贵客上楼。
“将沐浴水端上来。”
这是那面貌冷峻的贵客说的,带着一股下令的语气,仿佛高高在上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