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路人被刺激得直接狂暴,无能狂怒地扯着破锣嗓子大骂:“我他妈——”
这时,队伍里一直沉默的一串字母的路人开麦了。
“哎呀我的妈呀。”
出乎意料的是,这是个女声,还是个浑厚有力的东北女声,一开口就压过了数字路人:“这个一串数字的,你瞅你这废物样,就你这破锣嗓子,我都当谁家杀过年猪没摁住跑出来了,还好意思撩妹,人妹子那么甜的‘哥哥’是在叫你吗?心里没点b数就敢舔着脸凑过去答应,不被人一巴掌扇成陀螺精都是人有素质,还搁这狗叫,你叫你爹灵堂呢叫叫叫?”
谢摘星:“。”
江崇:“。”
数字路人被围殴,终于彻底破防退出游戏。
“可算走了,脑瘫一个,听他说话我都脑袋疼。”字母路人顿了顿,“那什么,你俩继续谈恋爱吧,就当我不在。”
谢摘星说:“嗯……谢谢姐姐。”
“没事,看你们俩谈恋爱还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吗?
谢摘星想到自己刚刚一顿萌妹撒娇,默了默,万分羞耻地捂住脸。
close也保持了某种沉默,提着枪去杀人。
软软啊跟在他身后,杀一个地方搜一个地方;两个人默契合作,软软啊搜到物资会标记,close看到人就杀,一路沉默地打进决赛圈,无痛吃鸡。
“谢谢大佬们带躺。”字母路人很愉快地离开了。
房间里一时陷入安静。
谢摘星小声地问:“那哥哥,我们还在民政局门口见吗?”
江崇:“。”
江崇:“不见。”
“嘤。”
……
焚罪玩山海手法好,玩吃鸡手法同样强。
只是玩游戏的话,谢摘星和他玩还是很愉快的——不像和朋友玩,还得给罗嘉阳祁杰这俩人菜瘾大的菜鸡当大腿。
安心当了一下午躺赢萌妹,谢摘星下楼吃晚饭。
刚好谢如安也从书房出来。
母子俩一起下楼,谢如安神色很奇特地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抿了抿唇,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摘星不明所以:“怎么了妈妈?”
“宝宝,”谢女士继续欲言又止,“你是不是在当主播啊?”
“没有啊。”
“那你喊那么多声哥哥,”谢女士目光顿时变得更加奇特,“不是在当主播,难不成是在和男生谈恋爱?”
谢摘星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没有!”他干脆果断地否认,“我只是在和朋友玩游戏。”
“哦哦。”谢女士目光游移了下。
家里隔音很好,在隔壁房间也听不到什么动静。
她是下午拿水果给宝贝儿子,在房门口不小心听到的。
虽然传到房门声音变小,但她还是听得很清楚,宝贝儿子在和谁撒娇,一口一个哥哥。
她当时就抖了一下,还以为高考后儿子沉迷网络误入歧途,走上了擦边男主播的道路。
但再听听,好像又不是如此,声音里没有那种营业感,还挺快乐。
“是和费正光他们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