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川东的视线一直盯着他们,仿佛稍有不顺意的地方就要发狂。陶汀然突然就不怕他了,一把拉住周其律,在两人都意外的目光中牵着对方的手出了门。
周其律每一次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妥协,给了陶汀然无尽的勇气。他平静地对陶川东坦白,尽管他爸已经知道这个事实。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会累?”陶汀然无比郑重地说,“我喜欢他。”
【作者有话说】
读者朋友们,你们在吗()
中,恁们已经不喜欢俺了(;Д)
有读者朋友指出俺abo写得抽象的问题,俺一天自省八百遍,俺再也不搞抽象了(;)
等我就好
说送人就真是送周其律回去,他看着周其律进门,点亮屋内的灯。
一个没像往常那样自觉跟进屋,一个没开口留。两人相隔不远,中间只隔着一个门槛,彼此相望无言,没说出口的话全从眼睛里跑出来。
如果说对视是精神上的接吻,那他们早在很早之前就纠缠在一起,吻过千千万万次。
“我回去了。”陶汀然张开手,心口不一地跨过门槛给了周期律一个实实在在的拥抱,笑着说,“抱一个。”
他短暂的在男朋友身旁停歇,好似只有在周其律身边才能畅快地呼吸。
有时候陶汀然感觉他就像一条狗,他爸、妈、奶奶,都是牵制他的绳儿,他们收一收手中的狗绳,他就不得不返回。
现在,周其律也是能拽住他的一根线。不过比起拽回,陶汀然更怕他松开,断了这条能连接他们的纽带。
长辈们望子成龙,爸爸妈妈希望他成为一只乖小狗,而他清楚,周其律只希望他自由。
“你不该跟你爸说这个。”周其律抱住他,语气没半分指责,每个字都透露着浓浓地担心。
激怒陶川东的后果就是新添遍布身体各处的淤青,周其律说:“可以不走吗?”
“没事。”陶汀然还是了解他爸,让周其律放心,“他今天不会打我,奶奶睡下了,他有顾忌。”
抱了一会儿,陶汀然动了动,准备回家,禁锢着他的手臂却纹丝不动,还加大了几分力度。
“你干嘛?”陶汀然拍拍周其律腰侧,挣扎笑了。
周其律不吭声,半晌后松开他又把手攥上了,拉着往里走,听不出什么语气道:“我给你倒点水把感冒药吃了再回去。”
陶汀然眼睛微微弯着,珍藏他们独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乖顺地应:“好。”
保温瓶里还有热水,周其律边拿出一包药拆开,边对陶汀然说:“回家不要陶叔,他说他的,你不要听。”
“嗯。”
周其律怕他不当回事,“别跟他起冲突,你打不过他。他骂你就上楼回自己房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