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乐意对骆风以身相许的那种。
听得罗威腮帮子酸溜溜的。
一整个用饭时间,骆风都听到自己手腕上的同心铃在发出细微的响声,抽抽搭搭,有一下没一下的。
他便往罗威的脸上看去。
只见这男人穿着一身纯黑的西服正装,坐在病房里另一张空闲的床位上,神色严肃,姿态紧绷,一双眼睛牢牢盯着他协会的女成员。
好像要把人家活吞了似的。
骆风默默扶额,怎么在不该吃醋的时候醋劲儿大发啊?
叫女成员听见铃铛声的话,以后岂不是要一直嘲笑他这个会长?
“那个……明慧,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
“哦,好。”美女看他面前的饭盒没怎么动,提议道:“要不……”
把饭盒留着,她下次再来收,这样还能听骆会长讲很多她没听过的奇闻轶事!
但显然,罗威没给她这个机会。
男人站起身,脱掉外套卷起了袖子,动如雷霆的迅速让明慧看傻眼。
他说:“我帮你收拾。”
没吃几口的炒饭被盖回盒子里,连同沾了油的筷子勺子一并在抽纸上简单地擦拭几下一起装进了手提包里,通过那条明显青筋暴起的手臂递给她。
“就不送了。”
明慧一时无言。
怎么感觉……这是迫不及待地赶她走呢?
等她怀揣着困惑离开,罗威正心里解气着,忽然感觉腰侧被人戳了戳。
骆风那双纯良如小鹿的眼眸仰望着他,似是抱怨地说道:“我还没吃饱呢!”
病号饭拆开摆满小饭桌,罗威拆筷子的时候又被骆风使唤道:“你喂我,我手疼。”
想到自己刚来的时候就看见美女在喂他吃饭,罗威眼皮一跳,“娇气!你平时也喜欢让别人喂你吃饭吗?”
“我害怕。”
“怕什么?”
一条白皙的手臂伸到他面前,手腕上的红绳铃铛在突突突、突突突地响着。
这是……
骆风眉眼弯起,笑眼中尽是戏谑:“我怕我伸出手,就按不住这铃铛,某个人的心思都叫别人听了去,笑话你是……”
“是什么?”罗威直觉他没什么好话,但还是本能一般的问出口。
青年额头上还贴着纱布,脸上的笑意却温柔得好像能将人溺死其中。
他无声地比了个口型:醋、王。
刚说完,罗威就黑着脸把一只蒸饺塞他嘴里,“快吃!”
睡前,医生来询问了状况,替他看了看几处伤。确定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