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其他的价值?
可惜,它只是一个数据,压根分析不出来如此复杂的情绪。
…
刘勃猛得看向沈岁桉,目眦欲裂,“是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要不然它怎么突然就走了!”
沈岁桉害怕地往谢聿白怀里躲了躲,湿漉漉的杏眼像受了惊一样,“怎么这么说呢?我一直都站在这里,可是什么都没做。”
“你别仗着声音大就污蔑我。”
刘勃气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这特么哪是纯洁的小白花?分明就是白切黑的汤圆!
流出来的都是黑的。
他张嘴,倏忽对上那双阴翳狠戾的眸子。
男人伸手将沈岁桉按在怀里,浑身萦绕着嗜血的杀意,狭长的狐狸眸危险地眯了眯:“你敢吼她?”
【
再喊一声
那一刻,刘勃如坠冰窟。
死亡的威胁不断向他逼近。
他似乎知道了最开始那股压迫到他喘不过气,想臣服的气息来自于谁了。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想跪……
下一秒,他的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
“哎呀,你是想道歉吗?”沈岁桉淡定地将罪魁祸“手”收回,笑得人畜无害,“这是不是有点太庄重了,我都没红包给你。”
“你……!”
咬牙切齿的一个音刚出来,沈岁桉便扑到谢聿白怀里,开始柔弱地嘤嘤:“老公,他凶我。”
“凭什么呀?你都不舍得凶我,他凭什么呀?”
刘勃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口腔内满是铁锈味。
告状???
你特么告状!!!
谢聿白则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听到那句称呼,性感的喉结滚了滚,眼神炽热地盯着她。
要知道平日里沈岁桉不这样喊他,只有在床上他做狠了,她才这样娇滴滴地喊他。
那简单的一声,叫的他魂都没了。
沈岁桉等了半天,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扣住她腰间的大手逐渐用力,掌心炙热的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传入她的皮肤,引来一阵颤栗。
几息之后,谢聿白紊乱的呼吸恢复平缓,稍稍低头,吐息间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垂,目光却是看向狼狈的刘勃,“要不扔出去?”
要不是怕沈岁桉觉得他冷血,这个人早就死了。
至于他的善心?早在沈岁桉离开这几年加上末世消耗得差不多了。
沈岁桉没什么意见,点头,“行。”
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还不如为民除害。
“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做!”
听着两人旁若无人的谈话,刘勃慌得不行。
依照他现在的状况,出去以后很难存活下去。
“救救我,救救我……”
他迫切地看向自己的队友还有同为一个基地的人员,希望他们能救他,结果没一个跟他对视。
绝望感将他淹没,无力地倒在地上。
至于反抗……?
拿什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