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永年:【什么病得重,你别乌鸦嘴啊,就是发烧而已。】
楼越:【发烧了?几度啊?有去医院吗?医生怎么说?现在退烧了吗?】
邱永年:【问题太多了哥,你怎么不去问本人。】
楼越:【他不愿意跟我说,我怕他瞒着我。】
他给邱永年连发好几个红包,花钱买消息。
邱永年没收。
邱永年:【闻叙真没事,我们带他去过校医室了,也吃过药了,中午的时候情况就好转了很多。】
楼越不信:【那他为什么不肯跟我说?】
邱永年:【这我哪里知道。可能他这会儿难受着,不想跟你交流吧。】
邱永年说出了实话,奈何楼越听不懂。
他以为邱永年说得闻叙难受是生病了难受。
可是阿叙以前生病了也不会不想跟他交流啊?
楼越还是感觉闻叙病得不轻的可能性大一点。
但无论他再怎么问,邱永年也没改口。
后面被问烦了,邱永年丢下一句:【你不信你就自己来看。】
便也不再回消息了。
人在外地参加集训不得抽身的楼越:“”
妈的,这厮果然靠不住!
有怨
某种程度上,闻叙也没骗楼越。
他是真的睡了个天昏地暗。
基本上除了吃饭以外,他就在睡觉。
也唯有如此,他才能短暂遗忘心伤,借着这个机会逃避那种若隐若现,可时刻都存在的痛苦。
但虽然有在好好吃药、好好休息,到了第二天,闻叙的病情却反而加重了。
本来中午稍微降下去一点的温度,隔日又窜了回去。
“你这不太妙啊。”
看着温度计上显示的39c,邱永年眉头紧锁,建议道:
“要不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校医室能开出来的药就那几样了,既然闻叙吃过了不见好,估计得去医院看看。
闻叙摇头拒绝:“没事,这药我也才吃了一天,哪有那么快见效的。”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反反复复很正常。
再说了,昨天就因为他的事让邱永年和黄光兴请了半天假。
今天要是去医院,又得麻烦他们,让他们请假了,多耽误学业。
邱永年:“再这么烧下去也不是小事,我记得刷到过新闻,有人就因为高烧不退变成了傻子。”
黄光兴震惊:“我去,真的假的?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闻叙:“”
别吓他啊。
“我感觉没到那份上。”闻叙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遂折中道,“等今晚看看,要是还不退烧,我就去医院。”
他坚持,邱永年只得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