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曼展开卡片,和严文茵一起看。
严文茵眼睛一亮,“是名片!一个叫贾慈父的人的名片!”
“也姓贾!那肯定是贾神童他爸了!”
“快去试试看能不能打开密码锁!”
“一个贾神童一个贾慈父,父子俩都挺会取名的”
邱永年就在密码锁边上,顺手就把密码给输了。
“全拼不对缩写开了!”
“走走走!”
其他人立刻抛下卧室,进入下一个房间。
闻叙和楼越还是落在最后,没有急着进去。
邱永年见他们都在,想到自己要说的话,也留了下来。
不过一转眼,他就看到了杵在卧室门外的聂知远。
“我说你,不去找线索吗?”纠结了一下,邱永年还是问道。
聂知远要赖着不走,他就只能当面八卦当事人了。
聂知远瞅了眼在场三人。
主要是瞅楼越。
随后没说什么,便默默地去了下一个房间。
邱永年也跟着看了眼楼越。
主要是看楼越那身肌肉。
别说,武力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有时候真的挺好用的。
邱永年寻思着自己要不也找时间去练练,这样以后再碰见聂知远这类人,他也不用废话了,直接上手多爽!
“永年?”
看出邱永年有话要说,闻叙就没有动作,停在原地疑惑道。
邱永年回过神,示意闻叙到边上说话。
背后蛐蛐人,还是要小心点。
闻叙就跟着邱永年走到了卧室门外。
邱永年一回头,就看到楼越也跟了上来。
“”
楼越直气壮地和他对视,压根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邱永年想了想,感觉也没什么不能给楼越听的,便不计较了。
“我就是跟你们说一下聂知远的事。”
虽然现在看样子,闻叙完全不像会对聂知远有好感的样子,何况还有楼越守着,邱永年就更不认为闻叙和聂知远会有牵扯了。
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邱永年觉得还是要说清楚,彻底断绝闻叙会上当受骗的可能性。
“我有个朋友,也是咱们学校的,刚开学就遇上了聂知远,被这逼的人模狗样给骗身骗心。”
其实要只是单纯地被渣就算了,邱永年还不至于这么记恨聂知远。
感情这种事,尤其遇上那种渣的坦坦荡荡的,人家又不违法,他也拿人没什么办法。
但聂知远做的事情实在是太恶心了!
“这人性癖恶心!还录像!”
把聂知远做的事说了一通,邱永年不自觉看向闻叙。
“我朋友从外表上看,跟你是同一个类型的,聂知远好像就专门霍霍你们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