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叙感觉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被操控的感觉令他心悸,他挣扎着想要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开门,你的衣服。”
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咔哒。”
明明是门把手在转动,闻叙却觉得那是属于自己的开关被打开了。
他猛地睁开眼,总算能够看清眼下所处的环境。
然而很快他就后悔了,宁愿看不到。
——是楼越。
(不给写)
不同的是,晚上的闻叙立刻就转过了头不再看。现在的他,却全身僵硬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楼越朝自己走近。
(这部分不可描述,拉灯。)
一觉醒来,闻叙心如死灰。
他、他怎么会做如此肮脏的梦!?
收拾残局
闻叙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手死死地拽着身上的被子。
活了十九年,他第一次这么怀疑人生。
为什么
“阿叙?”
熟悉的声音不再让他心安,闻叙很明显地吓了一跳,险些从被窝里弹出来。
楼越换衣服的动作一顿,奇怪地探身过来。
“怎么了?做噩梦了?”
他俯身凑近,手压在闻叙枕旁。
从闻叙的角度自下往上看,即使是这么死亡的视角,楼越那一张脸依然英气逼人。
但是!
这个姿势!这个动作!
闻叙眼前闪过梦里的一幕。
恍惚中现实和梦境里的身影似乎重合在一起,不停地晃动
“!!!”
他唰地把被子扯上来裹住脑袋,侧身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闻叙!你疯了吗!你在想什么啊!
你、你怎么敢怎么能!
你还是人吗你!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阿叙?”
楼越疑惑地扯了扯被子。
闻叙连忙抓紧,阻止道:“你不准掀!”
楼越停下手里的动作,意识到他的情绪不对,按捺住脾性缓声问: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
闻叙:“”
他怎么说得出口!
如今一看到楼越,他就会想到梦里那些下流的画面,这让他着实没脸面对好兄弟的关怀,又羞又愧。
心慌意乱之下,闻叙只想逃避。
若是可以,他恨不得马上夺门而逃,但他现在的状态
别说夺门了,他甚至没有勇气离开被窝。
既然如此,就只能支开楼越了。
至少、至少让自己先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