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闻叙体贴地略过这一趴,给他们互相简单介绍了下,就带着楼越到自己的床位。
等人东摸摸西看看,还把衣柜也打开任他随意观摩,又答应了他周末一起去购置新衣服的要求,才终于哄得这人愿意回去。
把人成功送走,闻叙放心了,黄光兴也放心了。
他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看得邱永年不明所以,低声道:
“你今天抽什么风?”
闻叙朋友来,黄光兴全程偷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丈母娘见女婿呢。
“你懂啥!”黄光兴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我这不是担心那哥们对闻叙图谋不轨嘛,不亲眼看看我哪能放心。”
邱永年一脸无语,“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俩一看就是直男。”
黄光兴不服道:“你怎么知道?”
邱永年笑了笑没回答,岔开话题糊弄过去。
他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就是gay啊。
都说gay和gay之间有雷达感应,一见面就能知道对方是不是同道中人。
这点虽然没有科学依据,但至今为止邱永年确实没有判断失误过。
他拿他弯了十年的眼力担保,不管闻叙还是楼越,都绝对不是同性恋。
就刚刚看他们二人相处也能看得出来,双方的行为举止没有任何一点越界的地方,坦坦荡荡的直男两枚。
一个星期前邱永年是这么想的。
一个星期后,看着每天都会出现在他们宿舍打卡,俨然成了他们宿舍编外人员的楼越,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雷达是不是失灵了。
不同于初见的收敛,几天时间过去,楼越这会儿已经能当着他们面把闻叙抱到身上坐着了。
“放我下来!”
“不放。”
相对宽阔有力的臂膀来说,那双推拒的手被衬得过于纤细无力。
被强压在怀里的人挣扎得眼眸湿润、白面泛红,桎梏着他的人却仍不肯松开他,紧绷有力的手臂箍着细窄的腰
邱永年:“”
这是在上演什么禁忌电影吗!
他抹了把脸,看向黄光兴。
先前还在质疑楼越性向的人,此刻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的,只顾拿着手机傻乐呵。
邱永年忍不住凑过去怼了他一下。
“我靠!你干啥?”
“你不觉得他们怪怪的?”
“哪里怪了?”黄光兴又回头看了眼,不解。
邱永年震惊了。
“一个坐在另一个身上,你不觉得有点太亲密了吗?”
“还好吧”黄光兴挠了挠头,“都是男人,有啥关系。”
邱永年瞠目结舌。
打电话不行,坐身上就可以了?
他太久不做直男了,原来现在直男都这样了吗?
黄光兴瞅着他的脸色,大大咧咧道:“你也可以坐我身上啊。”
邱永年:“谢邀,不用。”
这群直男让他一个基佬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