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济世堂里挤满了人,空气中都是浓重的草药味。
张大山忙得脚不沾地,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大夫,您快帮我看看,我这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一个中年男人痛苦地捂着肚子,脸色蜡黄。
“是啊,我也是,吃了百草堂的药,不但没好,反而更难受了。”
另一个老妇人颤巍巍地附和道。
张大山心头一紧,发现这些病人手里都拿着百草堂的药方。
他仔细查看了几个药方,眉头越皱越紧。
这些药方看似对症,实则暗藏玄机,几味药材搭配在一起,药效非但不能互补,反而会产生副作用,加重病情。
“王富贵,你搞什么鬼?”
张大山低声咒骂了一句。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
意识到,王富贵这是用了便宜的药材代替原本该有的药材。
“王三,李二,你们过来一下。”
张大山把两个徒弟叫到一旁,低声吩咐道,
“你们去镇上打听一下,看看最近百草堂都进了些什么药材,有多少人去那里看过病,都得了什么病,事无巨细,都要给我打听清楚。”
“是,师父。”
王三和李二领命而去。
张大山心里隐隐觉得,王富贵此举绝非偶然,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他决定亲自去百草堂一探究竟。
傍晚时分,张大山换了身普通的衣服,悄悄来到百草堂。
只见百草堂里冷冷清清,只有王富贵一个人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个算盘,拨得噼里啪啦响。
“王掌柜,生意兴隆啊!”张大山皮笑肉不笑地走进去。
王富贵抬头一看是张大山,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换上一副虚伪的笑容,
“哟,这不是张大夫吗?稀客稀客,快请坐。”
张大山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柜台前,拿起桌上的一个药方看了看,故作随意地问,
“王掌柜,你这药方上的几味药,搭配起来似乎有些不对啊。”
张大山冷笑一声,“我行医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秘方’。王掌柜,你这是草菅人命啊!”
“张大山,你别血口喷人!”
王富贵恼羞成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我敬你是同行,才对你以礼相待,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给脸不要脸?”张大山也火了,猛地一拍桌子,
“你特么用便宜药材坑害百姓,还有脸说我?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揭穿你的真面目!”
王富贵眼皮一跳,强装镇定,
“张大夫说笑了,我这药方可是祖传秘方,怎么会有问题呢?”
“祖传秘方?你祖上要是知道你这么糟蹋他们的心血,怕不是要从坟里爬出来抽你!”
张大山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你用那些劣质药材代替正品,赚昧心钱,就不怕遭报应吗?”
王富贵脸色铁青,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
“张大山,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我百草堂的药材都是正规渠道进来的,你少在这儿污蔑我!”
“污蔑?要不要我把那些吃了你药的病人叫来,让他们当面对质?”
张大山步步紧逼,气势凌人。
王富贵心虚地瞥了一眼门外,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