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棠妹儿沉浸在情绪中,“我当自己是杀人犯,内心鬼祟了五年,今天终于知道?真相,好像也没多轻松……我感觉自己在做梦,有时候在家乡,有时候又在红港,脑子里的画面和?声音,乱糟糟的……”
靳斯年抵住棠妹儿额角,“已经过去?了……”
“可是。”
棠妹儿胸口起伏,深呼吸,“我总会想,如果当年,我没有一个人跑掉,是不是爷爷就不会死,如果我捡起那根铁钎再捅一次张祖德,是不是我们大家都会没事?……”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假设。”靳斯年声音沉而缓,“事?实?上,你和?你的哑巴爷爷加起来也打?不过一个年轻男人,你跑回去?,可能连铁钎都摸不到,直接就被人按住了……最后的结果就是,你把自己搭进去?,还是救不到你爷爷。”
棠妹儿沉默着,他们都知道?的。
“你在山上躲了三天,回去?是什么?命运,你自己非常清楚,他们生来就比你强大,你斗不过。”
斗不过的宿命感,让人愤怒却不想屈服,她总要做点什么?。
棠妹儿转过身?,再次投入靳斯年怀里,她抱着他的脖颈,细密地、一处不漏地从上而下?亲吻,额头、鼻梁、耳朵、脸颊、下?颌……
最后,她望着男人紧抿的嘴唇。
咫尺距离,两人的呼吸搅在一起。
“靳斯年,我睡不着,甚至连闭上眼就害怕,可不可以?和?我做……”
棠妹儿的声音近乎哀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股渴望来自哪里,她知道?,靳斯年的手指修长,可以?轻而易举卡住她的脖子,还有,他的手掌干燥坚实?,狠狠的扇她屁|股时,声音响亮。
来到红港第六年,棠妹儿对这座城市的印象,似乎只有这些,也只有靠这些隐秘的记忆点,才能把她从回忆的泥淖中拖出来。
薄被下?的身?体,微微一蜷,她捧着一块黑色的小布料,双手奉到靳斯年面前。“可以?吗?”
女性的幽|香,忽然弥散室内。
“你确定吗?”
靳斯年的目光很淡,那是棠妹儿最受不住的凝视,仿佛他只是看,就已经做到了比插|入更痛更爽的事?。
棠妹儿率先伸腿,用?膝盖去?勾惹。
可下?一瞬,靳斯年按住她,声音轻缓而果断,“这一关你得自己过。”
棠妹儿听不懂。
而下?一刻,靳斯年起身?进了衣帽间,返回时,他手里拎了一副金属拷,黑暗中,银色耀眼。
棠妹儿尚在懵懂,坐起身?,细带挂在肩膀上,她问?,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靳斯年上来,拉她手臂穿过膝盖弯,命令她抱住腿的同时,将?她双手|拷住。
棠妹儿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暗自后悔,她脱得太早,窄而短的睡裙卷到腰,那里完全露在冰凉的空气里。
靳斯年的巴掌随便?落下?来,正中靶心,棠妹儿一阵瑟缩,可接下?来,男人再没反应。
她诧异地望着黑暗里那道精健的轮廓,只听靳斯年的声音暗藏蓄谋。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可以|高|潮,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