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黄伯:“比如?今天靳生有?应酬,可能会晚点过来,棠小姐不用等靳生吃晚饭。”
“好,我知道了。”
黄伯离开后,棠妹儿给自己?煮了碗泡面。
出前一丁包装上明明写的是猪骨浓汤,不知怎么吃出一嘴麻油味。
她不喜欢麻油。
随便?吃了几口?,节约如?她,还是果断倒掉了。
洗好碗筷,棠妹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已经十一点,靳斯年还没来。
不知道他?是被?应酬拖到这个时候,还是今天就不来了,棠妹儿想等又不确定,想睡又不敢,正在纠结时,门钟响了。
靳斯年有?这里?的钥匙,棠妹儿是知道的,但今天,他?选择敲门进来。
难得一点尊重。
在打开门的瞬间,棠妹儿扬起笑容,“回来了。”她把拖鞋递到靳斯年脚边,等她起身,腰间马上缠紧一双手臂。
靳斯年抱着她,低头去看,“今天谁又惹我们ia不开心了?”
“没有?不开心,真的。”
抱抱他比□□还要迷人
靳斯年太洞察。
其实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棠妹儿已经建立好了?做人情妇的自?洽——他?能在这里存放自?己的物品,至少说明了?他?愿意?和她同床共枕。
更何况靳斯年还说了?,她是他?唯一的床伴,这就?是货真价实的宠爱,怎么不算赢?
女人的好胜心,多少有点盲目。
但在这一刻,棠妹儿就?是觉得自?己赢了?,赢过全世界的女人,包括那?位钟小姐。
她双手环住靳斯年肩膀,男人喝过酒,眼中尚且清明,但身上?酒精味混着古龙水的皮革香,充满浓烈欲感?。
她鸾念乱动,忍不住蹭了?蹭靳斯年的西裤。
“刚才黄伯来过,靳生的东西都收纳好了?,我把你的睡衣单独拿出来了?,靳生要?不要?先洗个?澡?”
靳斯年垂眸侧头,他?向?下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拱圆,轻笑一声。“看来是不疼了?。”
他?抱着她,一边吻一边往浴室里去,中间?碰倒音响,发出巨大一声动静,棠妹儿想?去扶,靳斯年扣住她的手,别在身后。
她含糊不清地说,“好贵的……”
靳斯年只是轻笑,“再买一个?赔给你。”随后却吻得更凶了?。
棠妹儿一边招架,一边急促发笑,两人相拥着,终于跋涉来到浴室。
过程中,男人身上?只剩西裤,棠妹儿本来就?穿得少,肩膀上?勾细细的真丝吊带,外面的罩袍被扔出淋浴间?。
热水浇下来,雾气逐渐弥散,直到目之所及,皆是白茫茫一片,迷糊片刻,棠妹儿反应过来,“我刚才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