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感情这事她参不透,翻来覆去决定主动去问程司屿。
她先是?给对方发了条消息:“司屿哥哥,我感觉江知渺好像有点不对劲,而?且他?发现我们?一直有联系了,怎么?办?”
等了上十分钟,对面都没有回音。
果茶看了眼时间,才十一点不到,难道?他?已经睡了?还是?说……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理她。
茶茶怏怏地放下手机,感觉心口闷闷的。
她将被子拉过?头顶,翻了个身。
整张小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像一只蜷缩进?保护壳里的蜗牛。
那张壳脆弱又易碎,却是?蜗牛唯一能倚靠的避风港。
与程司屿初遇至今发生的种种,如幻灯片一样历历在目,想着?想着?,眼眶开始变得酸涩,无?意识抬手抹上去,一手背的潮湿。
果茶一瞬间有些恍惚,从她记事以来好像就没哭过?,现在却……
讨厌的程司屿。
再也不要理他?了。
其实……她有点喜欢他?。
突然,手机一阵震动。
胡乱抹了抹眼睛,翻开一看,在昏花迷蒙的视线中,“a司屿哥哥”几个字体正耀武扬威地跳跃着?。
!!!
像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事被当事人当场撞破,果茶一时惊慌,竟下意识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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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中断的拨号,程司屿的心渐渐下沉,脸色也愈发阴郁。
果枝都不敢吱声了,缩着?脖子朝张文勋使了个探究的眼神,用气声问:“他?怎么?了?”
怎么?搞得跟家被偷了似的?还是老婆跟人跑了?
而?且她刚才看得分明,程司屿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然后竟然被对方挂断了?!牛,吾辈楷模。
果枝心里暗爽,让他?在自己面前跟块冰砖似的不近人情,这下吃瘪了吧!
但好事没维持几分钟。
程司屿兀地起身,攥着?手机向房内走?去,“睡了吗?茶……”
随着?房门紧闭,他?的声音也被隔绝在内。
好一个柔情似水的声线,听得果枝瞠目结舌,原来这男人还有两副面孔?
她极力竖起耳朵,想要偷听他?在和谁通话,奈何这房子隔音实在太强,关?了门在里面蹦迪都毫无?声响。
“果枝小姐,”张文勋面带微笑地提醒她,“程总恐怕会?不喜您的这种行?为,请回到您的座位。”
“他?老婆?”果枝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张文勋摇头,“现在还不是?。”
果枝“哦”了一声,“原来霸总也会?做别人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