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妈妈和时爸爸也皱着眉,没想到宋寒舟这么倔。
接着纷纷看向时微澜,他们怕时微澜心软。
但时微澜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冷冷说:“他爱淋雨就让他淋,和我没关系。”
说完便径直上楼。
宋寒舟是宋氏独子,生病了有人照料,宋妈妈也不会让宋寒舟真出事。
只是这一晚,时微澜仍旧一夜未眠。
直到早上保姆打开门,看见晕倒的宋寒舟,这才慌忙拨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的声音传进院子里,时微澜只当没听见。
囫囵吃了点早餐后,时微澜来到画廊,想用画转移注意力。
不过也许是没睡好的缘故,时微澜总有些心不在焉,走在马路上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扯住。
“时微澜!我就知道你会来这!”
时微澜转身,是方梨。
她看起来比从前落魄多了,穿着廉价的衣服,画着廉价的妆容,眼底都是怨毒。
方梨恶狠狠的说:“是不是你和楚晏山说了什么?要不然他为什么会不理我,甚至还派人查我?”
时微澜冷着脸甩开他。
“你自己想做什么,心知肚明,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活该被骗。”
方梨听了这话,更加笃定。
“果然是你说的,你个贱人,为什么总要坏我好事!”
“我和宋寒舟的好事被你毁了,现在又来毁我和楚晏山的,你就不能消失在我面前吗。”
说话间,方梨像个泼妇一样扯住时微澜的头发,对她厮打起来。
时微澜没想到她这么疯,一时招架不住,拼命想推开她。
但方梨力气大的很,一下将时微澜狠狠推到马路上。
时微澜摔的头晕眼花,刚抬起头,便看见迎面一辆车开过来,狠狠撞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