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负责监督的长老都好不自在,悠闲的泡茶聊天,偶尔夸夸前几名弟子后生可畏。
然而一晃神,他们夺天门的弟子就奇迹般的消失了。
“不是,人呢?”夺天门长老胡子都揪掉了几根:“全军覆没?”
第一轮比赛还没结束。
但等结束了,清点获胜者,夺天门一个人都没有,可就要丢大人了!
夺天门长老欲哭无泪,只能让人私下找内门弟子来救场。
谢星竹正跟程珩观察着众弟子。
看夺天门长老暗戳戳的动作,程珩忍不住惊奇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谢星竹瞥了眼夺天门长老那发愁的模样。
他垂着眼睫,挡住眼底的笑意:“不知道,可能又有弟子要参加吧。”
“都已经开比了,怎么还要参加……”
程珩不了解内情,随口感慨了一句,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台下。
眼看着江陆晚再次推开一扇门,程珩指了指江陆晚的方向,偏头问道:“那是你家小道侣?”
“嗯。”
“闯得好快啊。”
“差不多吧。”
“谢兄,你那表情里的骄傲劲都快要溢出来了。”
谢星竹一愣,他的眼睫微垂,眼底敛着一片温润的笑意。
“还好。”
“毕竟……是我的道侣。”
江陆晚似有所感,下意识朝台上看去。
修土五感敏锐,隔着极远,他也注意到谢星竹正看向自已。
江陆晚眯着眼睛笑着挥挥手。
下一秒,藤蔓从地底钻出,打开冲向他的一道灵气,又长出尖刺,瞬间抽向一个方向。
然而爆开的灵气骤然打散了冲来的藤蔓。
江陆晚的笑意收敛。
一黑袍青年趾高气昂的看向江陆晚,怀着恶意和调笑骂道:“这种时候还不忘讨好谢星竹?怪不得谢星竹天天装模作样的,原来喜欢的是这种废物狐媚子——”
“你谁。”江陆晚蹙眉望着男人,颇为不解。
“我是——”
他话没说完,脚踝却感觉到什么,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狠狠一拽。
男人的灵气覆盖在脚踝处,想挣脱开地下爬上来的藤蔓。
可那藤蔓藏在地下,又极其灵活,表面还覆盖了一层毒刺。
他一时不慎被毒刺刺入脚踝,不出片刻,腿就软了,竟那么生生单膝跪在了地上。
“你——”
“还挺有礼貌,攻击人之后知道道歉。”
江陆晚收拢了戏谑的表情,眼神落在男人的膝盖上。
男人半跪在地上,涨红脸颊,他想扶着地面站起来,然而中毒后的腿软短时间内无法缓解,只能维持着这个狼狈的姿态。
反倒是他几下起身没起来的动作让男人显得更狼狈了。
怒火和羞恼的情绪冲上神经,他怒瞪着江陆晚,骂骂咧咧的:“趁人不备算什么君子,有本事和我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