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虫族,□□的频率多少就是衡量雄主爱我多少的标准欸。”劳伦德强词夺理,他说得是真的,但从前他还对这条理论很鄙夷,现在却不失为哄骗不谙世事的雄主的好借口。
优秀的雌虫就要学会千方百计为自己谋福利。
“这样吗?”叶秋眼中出现动摇,他的确不是很懂虫族表达爱意多少的方法,像之前那个摸虫翼的动作也是。
像劳伦德这么敏感的雌虫,若是自己还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那他岂不是大渣男,叶秋咬咬牙认同了劳伦德的观点。
“那我们可不可以有一天休息日呀?”叶秋怯怯地发问,生怕劳伦德误会他的爱意。
“可以呀!”劳伦德很大方地点头,鼻尖抵着叶秋无意识散发出迷惑香味的脖颈,状似大度地退步道。
“那雄主现在能释放一点信息素给我闻闻吗?当作是给我的奖励?”劳伦德可怜巴巴地靠在叶秋的肩上,当然只是虚虚地靠着,一只手撑在座椅上,另一只手则绕过来圈住了叶秋的肩膀。
宽敞的俩座位硬是被劳伦德挤得空了一边,俩人紧紧得挨在一个位子上。
“你靠得太近了。”叶秋手足无措地企图推开劳伦德作乱的手,“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不给你吸了。”
叶秋软软地威胁道,当然没有太大杀伤力。
“好,我不动了。”劳伦德停止了向叶秋衣服里进攻的手,安分地搭在他微颤的腰间,“现在可以奖励我了吗?”
自家雄主太容易害羞了怎么办?劳伦德看着叶秋红彤彤的小脸无奈宠溺。
“那说好,你不要乱动哦。”叶秋气鼓鼓地警告完,还是乖乖释放出了雌虫渴求的信息素。
“好乖。”劳伦德的嗓音变得沙哑,他埋在信息素最浓郁的颈后猛嗅,“您怎么这么相信我啊?”
要是我是坏虫怎么办啊?碧绿的眼睛变得幽深,劳伦德试探般张开薄唇,见叶秋对他没有一丝防备,低头吻了下去。
“什么意思?”叶秋没明白过来劳伦德话里的意思,他被颈后的潮湿气息弄得很痒,刚想追问,颈后就被柔软扫了一下。
“唔。”叶秋皱眉,颈后传来牙齿研磨的刺痛,还伴随着密密麻麻的舔舐,“住口哇,劳伦德。”
他有一种要被拆骨如腹的感觉。
劳伦德止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牙齿,他的眼睛只看得到眼前散发着美味香气的雪白肌肤,舌头在口腔里扫过尖尖的犬牙,按捺住燥热的冲动。
他的雄主实在是太可爱了,听话地释放信息素,乖乖地接受亲吻,就算弄疼他也不会被责罚。
劳伦德心安了,彻底安了,不管叶秋是人是虫,也只会是他一只虫的雄主。
“您知道‘棺材蜘蛛’吗?”劳伦德改成双手将叶秋抱在怀里,这样叶秋的重量都在他的身上了,不过对他来讲不值一提。
“你干嘛咬我嘛?欸?”刚要发火抱怨的叶秋被突然的一问熄了火,不解地说,“怎么了吗?‘棺材蜘蛛’好像没有听说过,是长得像棺材吗?”
他有点好奇。
劳伦德笑笑,摇摇头道:“换个名字您应该就知道了,它也存在于古地球,别称叫‘黑寡妇蜘蛛’。”
“哦,那我知道了。”叶秋点点头,“黑寡妇蜘蛛”他还是知道的。
“有剧毒,还会在与雄性洞房完之后吃掉丈夫补充营养,也会在领土争斗或缺少食物时相互食用。”叶秋仰起头,亮晶晶地看着带笑的劳伦德,“我说得对吗?”
“完全正确。”劳伦德夸奖道,“雄主真厉害,您现在觉得我为什么要问您这个问题呀?”
劳伦德像哄小孩般引导着雄主举一反三。
“对呀,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叶秋又兴师问罪起来,“是不是想要转移话题,你刚刚都答应了不乱动,舔也就算了,居然还咬我。”
“欸?咬我?”叶秋灵光一现,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你的本体不会是‘黑寡妇蜘蛛’……吧?”
叶秋联想到每次在床上,劳伦德摩挲他的肌肤的那个痴迷劲,他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在思考从哪里下口会比较好吃啊喂!原来,刚刚他想到的拆骨入腹居然是物理上的入腹。
不会劳伦德喜欢他,也是看他细皮嫩肉比较好嚼吧?叶秋落泪,如果是真的,自己要不要给劳伦德吃呢?
在上方的劳伦德将叶秋的表情欣赏得一览无余,从惊恐到震惊到愤怒到纠结,劳伦德都能把天真雄虫的心理活动演一遍了。
怎么逗自家雄主这么好玩呀,劳伦德忍不住地大笑。
“你是不是呀?”叶秋打破沙锅问到底,之前狂躁期时劳伦德有控制不住虫型,但大部分还是人的形态,所以就没有太看清。现在回想起来,倒的确跟蜘蛛的形态有点像呜呜呜。
“如果我说是,雄主会愿意给我吃吗?”劳伦德引导着叶秋的手放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会为了我们的宝宝牺牲自己吗?”
叶秋静了一会,劳伦德明显感受到了雄主的情绪低落,刚要开口,被叶秋可怜兮兮地打断。
“我们不要虫崽了好不好,我是不是很自私啊呜呜呜,但我好想跟你在一起……”叶秋已经快哭了,他知道雌虫是很喜欢生小宝宝的,他的要求会不会很过分。
劳伦德失笑,他没想到雄主居然如此坦率,他连忙捧着叶秋的小脸哄道:“我不会吃你的,我的本体跟蜘蛛有点像,但不会吃人的。”
“我们还可以有宝宝的,就是会有点困难。”劳伦德不舍得这样可爱的雄主没有后代,他与叶秋的宝宝一定是全虫族最可爱最坚强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