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营养剂在叶秋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劳伦德安抚道:“您先喝了吧,别辛苦了,等午睡好恢复精力了再做晚饭。”
哄着叶秋喝下了营养剂,劳伦德也在他身边躺下。
“我让伊犁换了您常用的被褥,您一定可以睡得舒服。”劳伦德侧身躺着,手臂搭在裹着被子的叶秋身上。
“你怎么也上来了?”叶秋在被子里面闷闷地说道。
“雄主不想跟奴一起睡吗?!”劳伦德惊讶地夸张道,“奴好伤心啊!”
“哼大骗子。”叶秋已经不会再被劳伦德骗了,他十分坚定地将被角压实,坚决不露出一点可乘之机。
“奴保证不干什么,您就行行好给奴一点被子吧!”劳伦德在叶秋被子上方低语,“您舍得奴着凉吗?”
你自己听听这合适吗?这么大的卧室就一床被子,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叶秋纠结了一下还是慢腾腾地松了被子的一个角,劳伦德眼疾手快地扯住,整个身体立马滑进了被子里,与叶秋紧贴在一起。
“你说好不做什么的。”叶秋软软地在他怀里开口,顺从地靠在他的肩膀眯眼。
“嗯。”看着被欺负狠了的雄主,劳伦德在心里反思了自己一下。
“奴就抱抱。”劳伦德哄骗道,他的手在叶秋的身体上游走着,最终大手回到了叶秋脆弱的脖颈。
“唔。”敏感的喉结被逗弄着,叶秋不舒服地发出了声。
劳伦德尤其喜爱叶秋滑腻的颈肩肌肤,像是在欣赏抚摸一件精妙绝伦的艺术品。
他眼底情绪翻涌,像是被蛊惑般虔诚地低下头舐咬着叶秋诱虫的颈部,叶秋不堪其扰地往后仰,被劳伦德强硬得握着腰,后脑勺被他的大手按住,整个人半分都动弹不得。
劳伦德深吸了一口叶秋甜美的气息,抬头看到他泛着泪花的眼尾,抬手拭去叶秋因太过刺激而冒出的生理泪水。
“睡吧,我的雄主。”劳伦德不再骚扰,温柔将叶秋纳入怀里。
嗅着倾心的信息素,叶秋精神十分放松,在没了劳伦德的骚扰后,竟一下子睡过了去。
等叶秋睡眼惺忪地起身,身旁已经没了劳伦德的影子。
劳伦德不告而别的记忆瞬时闯入他的脑袋,叶秋慌忙下床推开门寻找。
“殿下您没穿袜子和鞋子,殿下您没穿袜子和鞋子…”伊犁在门口等候,看到叶秋出来立马提醒。
叶秋慌慌张张地顾不上穿鞋,一种失去的恐慌感紧攥他的心脏,地板冰凉的冷气沿着他□□的脚蔓延,但叶秋丝毫没有知觉。
厨房里的劳伦德听到伊犁的动静,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着急得快哭了的叶秋。
看到劳伦德,叶秋眼前一亮,不顾一切地冲他扑过去。
“我好怕,你又丢下我。”叶秋哽咽道,天知道上次劳伦德的不辞而别给他留下了多大的阴影。
瞒着他受伤,瞒着他上战场,叶秋仅仅是想起来就手脚发冷。
看来小雄子是真的吓坏了,劳伦德感受到叶秋拥抱的力度,放松着身体任由叶秋抱着。他经受过专业的训练,不轻易让人近身,对其他的雄虫又有天然的厌恶,只有叶秋,会让他有亲切想要臣服的冲动。
“我都是您的虫了,怎么会舍得离开您呢?”劳伦德拍着叶秋的瘦小肩膀安抚,他醒得早就想着提前把晚饭准备了就不用麻烦雄主了。
只是……劳伦德心虚地回头瞄了眼厨房,他真的没有做饭的天赋。
叶秋狂跳的心这才平静下来,他一刻都不能与劳伦德分离。
“您怎么又忘了穿袜子?”劳伦德见叶秋冷静下来,责问道。
伊犁这时候拿着准备好的袜子和鞋子过来:“叶秋殿下,给您哦,以后不要忘记啦~我的主人会心疼的。”
叶秋讪讪地接过,迅速穿戴整齐理直气壮地站在劳伦德前面:“现在好了,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在做饭?”
“我都说了,我会准备的嘛。”叶秋仿佛找到了自己的靠山,背脊都挺直了。
看着眼前争抢着做饭的雄虫,劳伦德哭笑不得,正好他的光脑响了起来,叶秋趁劳伦德接电话的空档溜进了厨房。
一锅黑糊糊的非牛顿流体,一盘炒焦得看不出是什么蔬菜,叶秋都能想到手忙脚乱的劳伦德的搞笑场景,心里又暖又好笑。
劳伦德接完电话进来,看到叶秋的笑容委屈道:“雄主是不是嫌弃奴了,奴连饭菜都不会做。”
叶秋踮起脚尖亲了亲劳伦德,自然道:“当然没有,你是劳伦德呀,是拿枪开机甲保家卫国的劳伦德呀!你要是啥都会,要我这个雄主干什么呀?”
这是什么说辞,劳伦德还从未听说这样的说法,不过这话从叶秋嘴里说出来倒是没有一丁点违和的地方,他的雄主一切皆有可能。
“刚刚是斯诺亚的电话,他让我明天去他那检查一下,说每个与雄虫结合后的雌虫都需要重新检查精神力等级的,我也不能例外。”劳伦德向叶秋报备明天的行程,重新构建叶秋对他的信任。
“我能跟你一起去吗?”叶秋询问劳伦德意见,他一点都不想与劳伦德分开。
书上不是说雌虫与雄虫深度结合后,雌虫会有一长段时间依赖离不开雄虫吗,怎么到他这就反过来了,肯定是劳伦德对他的爱没有他对劳伦德的爱多,叶秋沾沾自喜。
劳伦德看着询问自己意见的雄虫,温柔地笑了:“您要是在外面也这样询问别的雌虫,又有雌虫要误会您喜欢他了。”
哪有雄虫询问雌虫意见的,从来都是雌虫听从雄虫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