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原本的明嘉,怎么可能真的都不懂。
“如今,她们已经乱了,明嘉姐姐,接下来,我们就看好戏了。”
裴清欢和明嘉碰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好戏,当然是要看的。
……………………
皇帝坐在上,底下跪倒了一片。
皇后,楚,苏国公一家,贺家,秦家皆跪了一片。
天子大怒,如今也难以平息。
只是今日这一出,也寒了不少人的心。
“臣为国鞠躬尽瘁,如今却被污蔑意图谋反。陛下当真,相信我楚家会谋反。”
今日来的,不止楚国公,而是,楚老国公。
历代三任君王,皆是他辅佐而至,他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如今,楚家意图谋反这个罪名,让他怎能不心寒。
他楚家,何时成了乱臣贼子。
“楚老,这些书信,是你亲笔,难道不是罪证。还有这些,兵部上交上来的,户部呈上来的,难道都能作假。”
皇帝手一扬,将那一沓纸甩到他的面前,脸色十分阴沉:“这些,难道不是证据,楚家是皇后的母家,又是太子的外祖家,怎么,仗着这个,就开始嚣张了。”
“陛下,夫妻二十载,您还不知臣妾的为人吗?臣妾的母家,从未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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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此时也不仅仅是皇后。
楚弦音跪在这里,那便也不仅仅是皇后,她是以楚家女儿的身份,为还自己的家族一个清白。
意图谋反,楚家若真的有这个心,这个江山已经改姓了。
皇帝只是一愣,并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犹豫了片刻。
“证据确凿,敢问陛下,这证据,又如何确凿。”
楚国公出言,眉眼间多了几分疏离和猜忌,他竟然不知,府里居然还有吃里扒外的人。
看来,也得好好查查了。
“陛下,能否听君奕一言。”苏君奕拱手,笔直地跪着也丝毫不畏惧。
有何畏惧的,他们又没有做过。
说他们苏家参与谋反,简直就是可笑。
谁稀罕那个位置,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坐上那个位置。
人不能没有野心和志气,但,他的野心和志气,都不在这小小的朝堂之上。
“你说。”皇帝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带着一丝动容的神色。
他倒要看看,还能说出什么。
苏君奕也不着急,而是有条不紊地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楚家意图谋反,苏家,贺家,秦家若是成为帮手,又怎会让这些所谓的证据留下来。”
“做这些事,所有人都会小心谨慎,又怎会让一家人都知晓。而陛下所言,御林军从楚家搜查出来的,兵部和户部呈上来的,焉知真假。”
苏君奕的话,让皇帝皱了眉头。贺玉琅见此,也随着开口。
“陛下,这些无非是纸上谈兵,想要伪造一封书信,再简单不过了。臣女斗胆,想瞧一瞧这些证据。”
贺玉琅心里哀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都觉得累了。
这意图谋反一出,可不是什么小的罪名。这可是轻则抄家流放,重则满门抄斩的大罪。
此事不得到解决,他们几家都得一起死。
“你去看,朕倒想要看看,你们如何辩解。”
“陛下,臣女也想一观。”贺玉琅起身迈着脚步上前之后,楚家,楚绵竹也有了动作。
“臣女也想一观。”苏昭画跟秦姒也出言,她们几个,对于今日局面,也知道如何去解释。
毕竟,她们此前就已经有了防备之心。
因为,云姝婉在此之前,就已经提点过她们提防小人。
所以在今夜东窗事事之后,她们并没有慌,而是,在想如何应对。
这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纸上谈兵。无非就是,记录了几家府上金钱的出入,又或者是,互通书信来往的凭证。
还有就是,购买大批粮食的凭证。
这些,并不足以证明是谋反。但,有一些书信,上面的内容,确实令人遐想。
贺玉琅将手中几封书信举高,规规矩矩地跪着,却并未直视面前,而是恭敬地说着:“陛下,这几封书信,并不是祖父的字迹。请陛下过目,世人皆知,祖父的字自成一派,锋利却带着锐气。”
“这模仿得很像,但终究还是差了一些。还请陛下一观,便能证明臣女说的不是假话。”
贺玉琅都说到这个地步,皇帝抬手,立即有人呈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