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卓文并未生气,只是笑了笑:“姑娘何出此言,我只是想要认识一下你们而已。在下会丹青之术,见着姑娘貌美,想要为姑娘画上一幅画。”
裴卓文是看着云姝婉说的,徒有一种若是今日不画,便不让走的架势。
“我对丹青之术,不感兴趣。”云姝婉依然拒绝,拉着陈敏柔转身要走,却被裴卓文拦下。
“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敢拒绝本公子,你倒是第一个。告诉你,在这星河县,本公子就是天,你们要是想要走出这星河县,那就得乖乖听我的。”
裴卓文是生气有人这样拒绝他,论他的才貌,也没有人敢这样拒绝他。
所以,他也不愿意碰壁。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陈敏柔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狂妄自大的人,见裴卓文还想上前来,直接掉头就走。
裴卓文被落了面子,自然也就老老实实地站着了。
“敢这么羞辱我,等着。”裴卓文恨得直咬牙,眼里的怒火无法掩饰。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不识抬举。
既然不识抬举的话,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没有人可以得罪他,得罪他的人往往是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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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裴卓文会消停一阵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逍遥法外了。这周姑娘也真是错付了一番感情,这样的伪君子,道貌岸然,仗势欺人。”
陈敏柔不禁抱怨着,这裴卓文,确实是有些放浪了。
不过一开始说话确实有文质彬彬的感觉,只是可惜了,这是披着羊皮的狼。
“听了周姑娘的话,不见他之前都觉得他是个负心汉。回去吧,今日的事也了了。”
…………
裴卓文一脸怒气地回到王府,迎面就撞上了裴念怡。
“哥,你怎么这么生气。”
“没事,只是小事,遇到两个特别的姑娘,碰壁了罢了。不过没关系,等到她们知道我的身份,必定会跪着上门求我。”
裴卓文倒也很自信。
“周以宁这个贱人死了,你就逍遥快活了。可你千万别再把那些风尘女子带回来,父王母妃可要生气了。先前你娶周以宁就引了他们不满,若是看她家里家财万贯,绝不允许她过门。”
裴念怡说着,连带着提起周以宁就很嫌弃。
一个县令之女,要不是有点钱财,怎么可能成为她的嫂嫂。
“我说妹妹,你还不了解我。周家的钱财和田地也不能供我们一家过一辈子,昭都我们又回不去。这不得想想办法,你也只是父王这亲王就是有名无实,你的县主头街,也不过是空有名头罢了。”
“你我心里都知道,我们一家被赶出昭都,就不再会有回去的那一天。既然如此,有着皇室的身份去,我们在这里快活过一生,又怎么样。”
裴卓文不禁自嘲地笑了笑,而裴念怡却说不出来其他话。
确实,她的县主之位,只有一个名号,并无任何实权。
但她从小就被娇惯着长大,既然有了这县主名号,那自然也就更加嚣张跋扈了。
“要不是父王夺位失败,我们就是昭阳国最尊贵的人。同为天子兄弟,父王却得了一个恭亲王的名号,被赶出昭都。”
裴念怡确实不甘心,若是她在昭都,或许也应当又是另一番场景。
“你是父王的女儿,只得了一个县主名号。而父王的亲妹妹,我们的姑姑,她的女儿,可是被封了郡主,还有瑞安郡作为封地。德仪姑姑的女儿,也是郡主,而你为何不能得一个郡主。”
确实是替自己妹妹不值,同样都是皇家血脉,怎么裴念怡这个姓裴的,却不能当上一个郡主。
“哥,你想说什么。”
“不瞒你说,我在街上遇到的两位姑娘,气质不凡,美若天仙啊。最主要是什么,我看她们的穿着,非富即贵。要是能摸清她们的底细,那就更好了。”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裴念怡也是真的恨铁不成钢。
“你怎么总是这般,平日里流连青楼这种风尘之地也就算了,周以宁才死了多久,你就移情别恋,这样别人怎么看我们王府。”
“我说妹妹,你何时变得这么善良。周以宁私通一事,还是你找的人,怎么,如今良心现来劝我了。”
裴卓文不以为然,在他眼里,什么都一样。
只要能达到目的,那他就不在意过程。
他不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对付周以宁的吗,装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要周以宁的所有嫁妆和周家的家产。
“你!哥,你明白我的意思,虽说这是星河县没人能奈我们如何。但如今你未来妹夫可是县令,好歹也给他一些面子。若是有人告到了他面前去,他也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