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过脑,她?微仰着头轻问:“要做吗?”
帮她?整理睡裙的手停了?下来,容峥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
“没套。”
记忆里没听他说过这?么粗俗的话,许长悠抱着他的指尖微微发麻。
嗓音发干地说:“有啊,放在?行李箱的夹层……诶?”
许长悠想起来了?,那盒快用完的安全?套又被她?拿了?出来。
“……抱歉。”
许长悠积极道歉,没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会影响到现在?的氛围。
她?想了?想,忍着羞耻问:“用别的方法可以吗?”
容峥把她?从怀里拉开一些,“就?这?么想帮我。”
“不能一直占您便宜。”
许长悠在?黑暗中睁着乌黑温润的瞳孔,一瞬不瞬看人的样子很纯洁。
容峥受不住,掌心盖上?她?的眼睛,吻了?吻她?的唇瓣说:“乖乖,把腿并起来。”
“她是让我帮她打开。”……
没办法在这种时刻和容峥面对面,许长悠自己翻了个身。
身后的胸膛很快向她贴近,手臂从她的手肘
穿过,和身下的动作一样。
窗帘拉得紧,却还是能听到窗外起了风,风速比海浪拍打礁石的力道更重。窗下植被枝叶映在窗帘,剪影随风颤抖。
明明比之前那些都要过分,但许长悠喉咙哽着,喘息低吟都压在唇下,可骤风呼啸,树枝被压弯了腰,下唇被咬得发白,低唔声?却还是从唇缝泄漏。
容峥动作顿了一下,指尖将她的唇瓣从齿间?拯救,因压抑而浮起青筋的手臂伸到她的唇边。
纵使意识全然混沌,许长悠还记得自己的职员身份,哪敢咬老板。
虚颤着抬起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声?音也发虚,但开口?还是正经语调。
“……还能坚持,不麻烦您了。”
轻薄布料被水浸湿变得透明,早已形同虚设,缝隙被狠撞,许长悠下意识躬身向前,腰被紧搂着撞回他?怀中。
脑海中都在发麻,知道是被欺负了,许长悠再顾不上其他?,他?的手臂再次靠过来时,咬了上去。
窗外风声?止息的时候,许长悠浑身脱了力,床单变得潮湿,黏糊糊贴在手臂,却没什么力气?坐起身。
离天亮没剩几?个小时,澡可以睡醒再洗,但床单却是没办法再睡了。
搂着她的手臂动了动,感觉到身后的人撑起了上身,许长悠转头?看他?,除了额间?有些许汗湿,没有其他?失态的地方。
手臂都咬了,提一个很小的要求应该不是很过分吧。
许长悠吸了吸鼻子,试探着问:“容总,您能换一下床单吗?”
嗓子干哑着,开口?说话带着可怜意味,偏偏她的表情正经。
容峥唇角提了起来,“就这么点吩咐?”
许长悠把堆在小腹的裙摆向下扯了扯,礼貌道:“暂时没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