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总。”应淮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迎了上去,“您怎么来了?”
“刚来,看下你们的进度,一起吃饭?”
杨助理在身后,表情比应淮还要惊诧。
不愧是影后,撒谎都面不改色,这都站这看了二三十分钟了,哪儿来的刚来啊?
难道岑总这是看上人家了?
“我姐姐来接我,可能不……”
“那正好一起。”
“……”
岑旎把话堵得死死的,应淮只能应下。
教室里还没走的学员们,没有一个不惊掉下巴的。
“这男的谁啊,能和岑影后这么熟,还搭话?”
“搭话算什么,你刚才没听到吗?岑影后还说要跟他一起吃饭,他居然还敢拒绝!”
“那有什么,欲拒还迎呗,不还是同意了?”
应淮不知道身后一众的议论声,局促的想要离开,只得道:“我去把练功服换下。”
岑旎点头默许,望着应淮那与记忆中浑然不同的身影,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不仅跳舞时的小习惯相似,连低头思索的微表情也几乎一模一样。
方才不少人都受不了的高强度训练,累瘫在地上,只有他坚持了下来。
一如前世的应淮那般坚韧,不愿意轻言放弃。
怎么看,都和从小娇生惯养长大还有心脏病的应淮格然不同。
这明明就是她的阿淮。
岑旎笑了。
上天还是眷顾她的。
应淮磨蹭了许久,想起昨天秦晓灵的质问,到底还是没给她打电话求救,不情不愿的换好衣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