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愣了愣,不明所以。
没问你几岁啊!
轻舞未接他的话,而是说道:
“你乖乖在家躺着,我去为你请郎中。”说着,便起身向院中行去。
岂料,少年阴恻恻地自牙缝处挤出两个字:
“站住!”
轻舞懵住,回头:“小家伙?”
“十三。”少年再次重复道。
“啊,十三~好,那个,我十五,呵呵。”
轻舞着实想不明白少年的意思,只好随便接了一句。
少年气哼哼的,略带几分置气的言道:“十三,不小。”
十三岁了,不是小家伙。
“啊?哈哈哈…”轻舞被逗笑了。
见轻舞取笑自己,少年瞪着她,凶狠的说道:
“不准请郎中!”
不能让人知道他受伤了,不能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这…”,轻舞迟疑了一下,动了动唇。
想说不请郎中,伤势如何会好,感染了怎么办?
却见少年自腰中取出瓷瓶,涂抹于身上最深的那处伤口。
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那剧烈的疼痛,于他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
轻舞连忙走回来。
“我帮你涂吧。”
说着,去接少年手中的瓷瓶。
那少年却不理她,亦未将瓷瓶递于她。
轻舞只好讪讪的说道:“那,我去给你熬点清粥。”
少年虽然伤得甚重,然其伤口愈合的度,却是快的惊人。
不过数日,便能下床走动,甚至已经能于小院之中舞剑。
此数日的接触,轻舞清楚地知道,少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虽然总是对轻舞冷冰冰的,说话爱理不理的。
但是,每当有人仗着轻舞家中没有大人可依,欺负轻舞的时候,
少年总是能挺身而出,保护轻舞,护她周全,不被人欺负。
慢慢的,轻舞私心里不希望少年离开。
不愿再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
不愿每日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院。
想着待少年伤好后,询问一下少年,是否他亦孤身一人,是否愿意留下来相伴。
也…想办法,留下他。
无奈少年是个寡言不爱说话的性子。
几经多番探问,才捋清来龙去脉。
少年并无亲人,幼时为京城某个冷酷无情的杀手组织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