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虞眯了眯眼睛,这小子一如既往爱扯。
“他说你信了?”许悠喉头上下滚滚,胸腔起伏,压制住嗓子眼的燥意,“他这人说话,你听一半,剩下的选择性再信一半。”
回想陆昂中午来骚扰她,嘲笑她年纪大身体差,雷厉风行女强人一天之内被两度造谣,周斯虞憋得一肚子火。
说罢她嗔怪得点点许悠鼻尖:“中午为什么不上来找我。”
心慌,许悠的眼睛眨动频率加速。
因为她不希望公司里的同事知道她们的关系,给她带来麻烦,她审视了自己觉得两人的差距太大暗自神伤,她被陆昂那句小朋友点到摸不清方向感。
说什么好呢。
周斯虞讨厌人无病呻吟,又不喜欢人妄自菲薄。
这些,她好像都占了。
“就”话到嘴边都变得含糊不清。
周斯虞手环在她的身后托着她的屁股防止她后坠:“我可是听说你和你们部门的谁一起吃饭直接去了员工休息区。”
郑然说的,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老在她耳边嘀咕许悠干了什么,问他,话却只说一半叫人烦躁。
正是因为郑然的唠叨,她改变了提前回家休息的计划,鬼使神差拉了她的车门,坐在车里等到了她。
“是负责带我的组长,叫钱兜兜,她人很好,很照顾我。”
别人都编排我、欺负我的时候会帮助我。
成为大人的第一步就要学会忍耐,这句话被许悠藏在心里。
“有多好?”周斯虞使坏的掐了一把小姑娘的饱满的tunrou,染了病难得和她打闹,“比我对你还好?”
作为一个自身敏感且反应激烈的姑娘,她松垮的要背瞬间打直。
电流从头顶传到脚尖,头在上昂时猛地撞向车顶。
剧烈的撞击,让车声跟着一颤,要是有人经过,多数会想歪。
“没有、没有,她没有你好。”被抓了一把,周斯虞没有放过她,调皮的手指还在作乱。
许悠毫无招架之力,一面忍受酥痒一面哼声求饶。
喉咙里断断续续的轻呼,在两人耳边萦绕。
风寒发烧的人仿佛不是周斯虞,而是被欲火焚烧,全身火热的她。
“你、你还生着病呢,我们回家再、再”许悠求饶,封闭空间外的刺激她都难以消化。
周斯虞染着火星的指尖愈发大胆。
火苗从山底窜上山峰,火焰聚集在峰顶。
“我可以不脱。”她坏笑着在山顶又放了把火。
“不行。”脑袋里好像被燃放了一发巨型花火,爆裂是满眼亮白,无意识欢呼扭动,两个腿把周斯虞的腿侧夹起。
周斯虞没丧尽天良到违背许悠的意愿在这里做,更不会大方和别人分享全世界最悦耳动听的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