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颔首:“你我二人长得一样,没人会发现不对的。”
听姐妹二人大声密谋的喻秦钟:……
能不能别当着他面作弊啊!
他很想捂住喻言的嘴,但自己这个小女儿不光嘴皮子利落,牙口也很好。
是故,喻秦钟摸摸自己被咬得快ptsd的手,选择闭麦。
喻言粘着喻缘又说了好一会儿话。
薄暮,还是喻秦钟那个徒弟,秦北陆过来,喻言才舍得走。
喻言走了,喻秦钟也不再多留。
他叮嘱喻缘几句,就乘着他的胖白鹤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喻缘一人。
喻缘在蒲团上又坐了会儿,把蒙在眼上的白纱取下。
睁开眼,眼里的浑浊已经几乎消散。
喻缘抬眸,眯眼看向窗外,适应了一下,将手里白纱放进储物袋里。
她骗了喻秦钟和喻言。
其实,她的眼睛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从不夜城回来时,她就发现自己的眼睛渐渐可以视物了。
只是,喻缘垂眸,看着手里的“掌门令牌”,知道自己这双眼还得再瞎个一段时间。
毕竟,瞎子是很难进后山,也很难进囚妖阁的。
亥时,囚妖阁外。
参天巨树遮挡住皎月,刺骨寒风拂过脸颊。
身着隐身斗篷的少女牵着一只哈士奇,穿过后山迷阵,最后停在一座古朴的阁楼前。
阁楼高耸入天,上半截藏在云层里,下半截十层只有个隐约轮廓。
阁楼的门上蒙了一层灰,细密的纹路被尽数遮掩。
喻缘抬手,轻叩阁楼的门,门“嘎吱”一声,由里面推开。
紧接着,一只枯手从门缝里伸出,摊开掌心。
喻缘将腰间的掌门令牌取下,放在上面。
枯手抓住掌门令牌,缩回门后,又在一刻钟后,伸出,把令牌还给了喻缘。
喻缘重新将掌门令牌挂回腰间。
枯手也把阁楼的门彻底打开。
喻缘抬脚走进阁楼,枯手已经消失不见了。
整座阁楼一层,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层没关一只妖,空荡荡的,只听得见风透过窗棂时,发出的“呜呜”声。
喻缘背后忽地一凉,浑身寒毛倒竖。
“系统,检测危险值。”
喻缘连忙往自己身后看一眼,一颗心悬在嗓子眼。
她脚边,哈士奇嗷呜仰头叫了一声,旋即,一个机械声响起:
【系统载入中……】
【开始检测宿主所在囚妖阁危险值……】
【一层,枯树妖一只,风灵若干,危险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