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池走到她面前,问:“满意吗?”
作者有话说:
真的很抱歉!这两天写得不顺利,影响到大家的阅读体验!后面我会写个大肥章来弥补。(合掌)感谢在2023-09-2323:59:59~2023-09-2423:51: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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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
越是生气的时候,齐穗就会比平时更冷静,本来她还猜不出张文池的身份,但从他刚才的行为来看,估计他和原主关系不浅。
张文池见她不说话,反倒在认真地打量他,他突觉心情愉悦,索性正视她,任她看个够。
莺儿最是无辜,莫名其妙被张文池盯上,她悄悄地扯了下齐穗的袖口,低声说:“小娘子不必为我得罪他,他不是好惹的。”
老鸨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气势,生怕闹起来,便出来打圆场,说:“莺儿能得小娘子和大官人青眼是她的福气,两位既然是故人,不必为此伤了情分才好。”
齐穗冷笑一声,说:“妈妈说的是。”
这时宋妈妈带人来了,把张文池随行的小厮拦在外头,见到齐穗便护崽似的拉到身后,眉头紧皱看向张文池,道:“张大官人,你今日这般是何意?难不成忘记了当初答应……”
张文池打断她:“没忘,宋妈妈不必着急,我别无他意。”眸子微转,最后定在齐穗的脸上,他的丹凤眼生得极好,可惜眼神太冷,如蛇蝎般令人生畏。
齐穗凑到宋妈妈耳边,委屈道:“您总算是来了,我们快回去吧。”
宋妈妈心疼地看她,然后转向张文池道:“张大官人既然没忘,就要始终记得。”
张文池面无表情,随意扯了下嘴角,道:“今日我也玩够了,府里有事,先走一步。”他斜着看了眼齐穗,“来日……再会。”
他走了以后,齐穗才放松下来,然后问宋妈妈:“姓张的是谁啊?我怎么不认得他?”
宋妈妈却道:“先回去吧。”
莺儿在旁边低着头,不知所措地看着齐穗。
齐穗才想起程安的话,便问莺儿:“我替你赎身,你愿意吗?”
“能得自由身当然是愿意,可是我对小娘子并无非分之想。”莺儿低声说。
“你愿意就成,我也是替程安问的。”
莺儿抬眸,眸子亮亮的,问:“是安哥哥让小娘子替我赎身的吗?”
“是。”齐穗朝外面看,捕捉到程安的脸。
宋妈妈听完愣了半瞬,随即反应过来,急道:“姑娘,你要替她赎身?”
齐穗点头,却不想宋妈妈紧皱眉头,神色特别难看,似乎很不满她这样的做法。
“姑娘,你替她赎身是要买来做女使还是纳妾?别嫌我多嘴,你眼下尚未定亲,若是传出这档事,只怕名声不好听。”
齐穗明白她这是误会自己了,便解释:“宋妈妈,我不买她,也不纳她,只是赎身。”
“那得使多少银子?”
齐穗拉过宋妈妈,悄悄对她比了一个数。
宋妈妈问:“一百两?”
她摇摇头,“一千两。”
“什么?!”宋妈妈被这个数字吓住,侧首打量了莺儿一番,道:“她是头牌?”
“不是。”
“那为何要用这么多?”
齐穗不敢看她,支支吾吾说出刚才和张文池发生的事,宋妈妈无奈地叹气,说:“他是自小就古怪,旁人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宋妈妈去问老鸨是否真要一千两,老鸨笑呵呵道:“哪能真要您一千两?若是莺儿再学两年,兴许够得上千两,眼下百两即可。”
解决完这档子事后,留下程安给莺儿安排后面的事,齐穗和宋妈妈坐马车回府,在车上她牵着宋妈妈的手,保证以后会把花出去的银子加倍赚回来。
宋妈妈似乎心里有事,只是随口应付:“姑娘平平安安就行,这点银子算不了什么。”
齐穗问她:“话说姓张的是什么来头?您好像认识他。”
宋妈妈却问她:“姑娘现在记起他了吗?”
齐穗摇摇头,不明所以。
宋妈妈叹气,道:“张大官人名文池,他的母亲孙大娘子与大娘子是闺阁里的好友,两家因此来往频繁,彼时张大官人还将姑娘视为小妹,平日待你也算亲厚。”
她似乎回忆到不好的事,表情沉重,道:“只是在姑娘十四岁那年,张大官人带你去峰顶赏鹤,结果送你回来时,你全身都是血淋淋的,他身上也有伤,大娘子吓坏了。直到大夫来过,说姑娘命大,再晚半刻钟就无力回天了。”
说到此处,宋妈妈忍不住落泪,好似现在的齐穗就是十四岁那年的齐穗。
“张大官人说是姑娘要摘山边的花,才不慎滑落,那时女使不在身边,难以得知真假,大娘子也不好发作,只好叫他回去。可姑娘醒来后,却不记得他了,怎么问也想不起来,大夫说姑娘是头部受伤,才会如此。”
齐穗皱眉,此事蹊跷之处太多,无从查起,她想起宋妈妈对张文池说的话,问:“您见到他时,说当初答应是答应了什么吗?”
宋妈妈看了眼她,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直到齐穗追问,她才说:“这是后来的事,张大官人房里死了个小妾,张家下人嘴不严,说那小妾遍体鳞伤,身上没一处好的。大娘子本就对姑娘莫名坠崖一事存疑,心里更是害怕,便不再让他接近你,因他打死小妾一事传得沸沸扬扬,张家只好送他出去避避风头,好几年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