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很谨慎地,听着她踩着小熊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到玄关的声音,才慢慢地,松了口气。
可能,也是因为松了这口气吧。
我和跪在我面前的她的那点事,才终于结束了。
“。。。。真的是。那我先去找真白了,下次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可我,面对那个不再清纯的小绵羊,还是没能把分手这件事说出口。
因为,我这两个多月来,因为那个调皮的小恶魔,而在那方面囤积的需求,也归功于她,才能在昨天和今天,得到极大的满足。
现在与其纠结于分不分手,更重要的是,睦月真白是怎么想的。。。。
如果她感到不舒服了,那我,还是赶紧跟她结束这段关系吧。
毕竟,就像我不希望睦月真白和其他男性有关系那样,她也应该不希望我和其他女性有关系吧。
到头来。
明明我都再三叮嘱犬饲硝子,不能让睦月真白现了。。。。
可她还是这样。
这事,总不能怪我吧?
于是,我急忙地拿起浴巾,简单地擦拭了下身子,又洗了把脸,重新扣好身上的纽扣,就离开了浴室。
“哼,明明我才是你的女朋友。。。。”
至于身后,那个完全不明白我在想些什么的小醋精,却嘀咕着,埋怨了这么一句话。
……
女朋友。。。。
我站在我和睦月真白的卧室门口,反刍起了犬饲硝子刚刚说过的那句话。
犬饲硝子。
她,现在的确是我的女朋友。
可到头来,女朋友又是什么呢?
我并不是在思考关于哲学方面的问题。
而是,在更现实的层面,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男女朋友,不就和普通朋友一样,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没有任何法理关系的,双方自我定义的一个概念而已吗?
现在,犬饲硝子的确是我的女朋友。
她是这么认为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同时,睦月真白也没和我有任何口头约定上的关系,无论是朋友,还是男女朋友。
更不用提,血缘、婚姻等等的关系了。
那么,睦月真白和我,从“关系”这个层面上,我们的确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但,就拿我的女朋友犬饲硝子,和她相比,结果又如何呢?
毫无疑问。
睦月真白是我最重要的人。
虽然我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