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座的她,也只是把嘴角微微上扬,以手托腮,眨巴着迷离的眼眸,坏笑着、观察着,他那副憋着笑的模样。
可恶。。。。
真白宝宝怎么学坏了?
到底是谁教她的?
“真白,你们俩到底在干嘛呀?”
也在这时,喝得醉醺醺的犬饲硝子,看到春希扭过了头,又急忙地把视线投向了睦月真白,对她有气无力地质问道。
“没、没什么呀,硝子姐。。。。”
她想解释。
可她的第二个姐字,并没有机会说出口。
因为。
春希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他,也模仿着她,把他的脚底板,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脚底板上,一上一下地,来回地摩挲了下。
“呜呜。。。。”
可不一样的是。。。。
她,好敏感啊。
明明他只是轻轻地,来回摩挲了一下而已。
仅仅是一下而已。
她就好像要哭要哭似的,把那柔软的唇,扭曲成了波浪线。
甚至。。。。
会让人觉得,她的呼吸,都好似变得急促起来了。
她,有那么怕痒的吗?
可是,她如果真的那么怕痒的话,不是只要把坐姿改成鸭子坐,不就不用再被他挠痒了吗?
我是男生,所以改不了鸭子坐,可你是女生啊,真白。
春希对她眨巴了下眼睛,似乎是在劝说着她,把坐姿改成鸭子坐,乖乖认输就好。
可她,却仿佛享受着他在欺负她的样子似的,连那楚楚可怜的眼角,都微微泛起了红晕。。。。
原来。。。。
是这样子啊。
是说她不仅不讨厌我这么做,甚至还希望我能继续下去是吗?
“真白,你倒是说话呀。你们不要再对暗号了,我看不懂。。。。”
可今晚的犬饲硝子,应该是彻底醉了吧。
明明她只要把暖桌的被褥掀开,就能知晓答案了。
可她,却始终没能现这个答案,只是在那一个劲地噙着泪水,仿佛被抛弃了的小宝宝似的,苦苦地哀求着睦月真白。
而母爱旺盛的睦月真白,是最见不得别人这样子求她的了。
她慌慌张张地,就把手心搭在犬饲硝子的手背上,希望能借此安抚住她。
可是。。。。
明白犬饲硝子只是在耍酒疯的我,就不由得地,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再欺负她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