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容有些不可思议地踱出来,望着面前这个陌生又眼熟的男子,冷声道:“你方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扶西的身体嘎嘎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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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昏睡不醒
◎罚你入凡世一百年◎
“献流他,他昏过去了,叫不醒……”细节的地方扶西实在不好意思多讲,只模模糊糊揭过。
帝容神色不虞,缓缓朝扶西逼近,她打量了一下扶西的面容,再看到她那副鹌鹑一般的模样,心下了然几分。
“是你。”她道。
扶西挠了挠脑袋,点了点头。
帝容冷哼一声,快步朝外走去:“还不把衣服穿好,凌乱不堪,成何体统。”
扶西还不曾见过帝容生气的模样,心头自然怂得紧,慌里慌张地系着衣带,又触到寻踪觅影打量的眼神。
寻踪跟着帝容,寸步不离,觅影则是悄悄凑到扶西身边,满脸的敬佩和崇拜,他朝扶西竖了竖大拇指便立刻跑开了,竟没留下只言片语。
扶西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帝容步伐,满脸的担忧不解,直至帝容踏入房中,她才瞬时惊醒。
闹了一夜,献流的衣裳四分五裂,此刻只有薄被遮身,她急急忙忙地上前,想先替献流穿件衣裳,却被帝容锐利的眼神逼了回来。
她悻悻地缩回了手,立在一旁。
帝容见到屋内情形,瞳仁不由得轻轻颤动,她身居高位已久,很少在众人面前露出这样大开大合的表情。
此刻确实真忍不住,她抬手扶住额头,心叹自己是不是在教导方面出了什么问题,为何徒弟们一个比一个离经叛道。
这会儿她算是明白过来扶西口中所言的“捶”为何意了。
她咬咬牙:“此事倒也正常,你们还是要节制。”
觅影的五官已经快舞动成一朵花了,他探究的眼神在扶西和献流身上来来回回,最后竟又朝扶西比了个大拇指。
扶西有些羞涩地垂下脑袋:“竟,竟是这样么……”
送走几人,扶西的脸已经热得不像话,她深吸一口气,掬了捧冷水洗脸,神智终于回笼不少。
献流依旧不曾醒转。
时至傍晚,饶是扶西再迟钝,也反应过来此事不妥,她叮叮当当地又找来天君,请来药王,她立在榻尾,瞧着药王施法诊病。
“嘶——”药王捻了捻自己花白的胡须,颇为不解地摇了摇头。
扶西被他这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弄得更是心急,竟没忍住上手:“您老人家说话啊,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到底几个意思!”
几人对扶西的无礼早已见怪不怪。
“此症怪异。”药王眉毛都快拧出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