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大个事情搞得像世界要毁灭了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孩子有多凶悍呢!】
扇寻叙凝神,拍了拍衣袖,颇有些洒脱的意味,“公道?”
“不知云小姐所言是何意,但若是如此大事,想来自该上官府衙门请人定判一二。”
云子月咬牙,“并不劳烦官家,不过是昭清妹妹一人行龌龊之举。”
晏昭清听着云子月的话,只觉得脑袋迷糊,她急慌慌的对扇寻续说着,“我没有作弊!”
她讨厌云子月说的这些话,三言两语就将一切钉死了,晏昭清委屈,她认认真真背了良久的东西,为何到她嘴里就变成那等不耻行径了。还在他面前这么说,晏昭清害怕,她不想让他讨厌自己。
“昭清妹妹,你莫急,”云子月心中欢笑不止,不过是一个挨不到边的废物,如何能赢她。
晏昭清下意识咬着嘴唇,整个人气鼓鼓的,她非常想反驳,突然瞥见字幕上
的提醒。
【速速低头,卖惨!】
晏昭清眨眨眼,立即照做。
而瞧见着晏昭清失落低头,扇寻叙不由自主皱了眉,“既然二位对判定结果存疑,那我由我试一试。”
“想来二位对自己所选之笔都非常自信,那我试着写上几字便好,好笔试墨,书写自然能证一二。”
他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云子月,不给她胡言的机会。
扇寻叙手握着毛笔,书写了起来,笔墨被酣畅淋漓挥洒出来,很快两张信纸上的字均慢慢浮现,均落得是福寿二字。
整个过程在众人见证下完成,但在他握着云子月所选的兔毫毛笔书写时,暗色墨水混着碎掉的数兔毫,悉数落在了信纸上。
两字写完,兔亳笔毛都快掉光了。
【她云子月选的那支毛笔是很贵重,但不过是支库房中存放过很久的旧笔,早坏了。】
到了这个时候云子月哪里不能清楚了解到自己输了的事实,她只不过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她云子月……竟然输给了一个草包。
张意慈不是没听说过定安将军的名号,她诧异于他居然会掺合这样子的事情,朝温溪比划,“他从远疆回朝后原来这么闲呢?”
俗话说站在烟雾里的人看不清外面景色,但好巧不巧此番雾外站着的正是温溪。
对待从小就和她抢夺在树上偷看昭清最好视野的坏家伙,没什么好期待的!她完全知道扇寻叙的心思。温溪双手叉腰看着他,眼里满是挑衅,就是个觊觎她家昭清的大尾巴狼!
她旋即单手搂住了晏昭清的腰,嘚瑟的挂在人身上撒娇,“昭清,今天晚上咱们去……”
温溪瞥向扇寻叙,你再装!一副冷酷无情,不知道还以为多厉害,我今天就要戳破你这没安好心家伙的丑恶面貌!
果不其然,扇寻叙见状,缓缓走了过来,似是警告,“松开。”
他半眯着眼看向温溪,两者眼中瞧不见的火花呲呲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