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那个了……
再亲下去受不了。
所有人都说这位科研天才一遇难求,他本人更是完全无欲无求,但如果站在他办公室里,就能看见——
书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像是被人坐出来的痕迹,不知是水杯洒了还是怎么。
“这样是违规的…”
“…不会。”
少女声音发颤,仰着白皙的脖颈被寸寸落吻,表情欢愉隐忍。
她被压在他办公室的门上,门上有一块镂空的玻璃,镜面是模糊的,但也能看到身形的晃动。她后背很冰,就贴在玻璃上。
如果有人路过,就会看到她在老师的办公室,被抱起来亲。
他的臂力简直是恐怖的程度,撑着她全身的重量,落吻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影响。
她纤细的胳膊被迫环着他。
盘着他。
这让她清晰感受到了变化的过程,有种随着心跳越来越清晰的害怕与期待,艰涩地说,“真的会被发现…的……”
可它隔着裤链和裙摆,抵压在一起,厮磨。一朵花开始绽放,在惊叫中软软跌入怀中。
“啊…!”她的背在冰冷玻璃上上下下。
要哭了。
“别怕…”他安慰地吻掉眼泪,温柔和凶残一起。
“因为我离职了。”
他其实早就递交申请,在第一次问出和他试试之后——留在这里只是做实验,但他没有告诉她。
她脸红惊悸的样子像种奖励。
霜霜睁圆了眼睛,“那办公室…”
“暂用的。”他垂眸。
“你…!”
天才好像去哪里都可以。
“你…没有……师德……!”
在迷乱之中,她含糊地哼唧,听见他的声音。
“我不是你老师。”
“…也不想做你老师。”
“那你想做什么?”她呜呜地问。
在万千重重释放那刻,那双黑眸灼亮地看进她眼睛。
…
“所以你想做什么?”
——顾写尘。
霜淩睁开眼睛,像是做了一场青春期的甜梦,心脏乱跳,脸颊潮红。
神息弥漫,她在雾中醒来,仍像绽放的莲瓣。
苍穹之下,那双漆黑透蓝的眼眸如旧,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因为神能在无穷小世界、无尽的时间中穿梭,那仿佛是他们两个共同的一场梦,顾写尘也终于知道了那个有冰雷碧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他们在神域的汪洋之中徜徉,他指尖微动,人间就是一场春去冬来。
这是成神的顾写尘。霜淩知道。
那要做她什么?做她的丈夫,她的引路人?
“这里。”顾写尘的指尖点在她眸子之下,开口。
“做……你眼里看着的人。”
霜淩撞见他的眼睛,慢了半拍,心跳有力。
半晌后才终于后知后觉地不爽起来——可是怎么到哪都是顾写尘教她!!这个可恶的天才,把他拖出去糟蹋了!
他压住她手,胸腔震动,唇角带笑,“我似乎也知道你为什么觉得我讨厌了。”
九万道题和九万次挥剑,何其相似。
过度的天赋和难改的冷漠的确很……招人厌。已经飞升成神的顾写尘圈着她在怀中,矜持地自我思考起来。
可准备糟蹋他的那团软软身影却停了停,扒头看看他。
然后她的脑袋在他胸口蹭蹭,柔软的毛茸茸。
“不讨厌你了呀。”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