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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快马加鞭抄近道,熟悉了沧州的地形,可以更快捷更省时间,只半日便出了沧州。
“驾!驾!”
“吁!”风驰电掣的马儿停了下来,一路颠簸的疲惫在看到眼前物体时,瞬间烟消云散。
望着悦来客牌子,逐渐扫视向下。
“呵,排队排这么长!”脱口而出的惊叹,生意真不错。
翻身下马。
“走!”牵动着马儿从另一扇门进入。
排队的众人眼睁睁看着我走后门!
把马交给日常管理的小斯。
抬腿迈入茶馆。
“您坐这里吧!”一位老者客气的寒暄。
“您坐,您坐!”另一位老者同样客气。
“哎呀,杨兄莫要再客气,王某这是尊老爱幼,您快坐,您快坐。”
两位老者互相推让着,僵持着。
“您更老些,您坐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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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比我老,您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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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推搡怎么突然变了味!
眼瞅着他俩分不出个高低。
“都别坐了,我坐!”长腿一迈,华丽优雅地坐在了最佳位置。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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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侯爷,夫人已回瑞祥城。”
“嗯?她回去做甚。”
“额……回去看……女儿去了。”
“女儿?!”白尚烨手指控制不住一紧,太阳穴也跟着跳了下。
“这是夫人留下的字条。”南宫研忙把纸条呈在白尚烨面前。
纸条:白侯救命之恩叶某定会记一辈子,只是叶某是男子,已有家室,膝下有一女,十分思念,遂回家探望。
白尚烨面具下表情难以捉摸,但脸色苍白的紧,他手指逐渐用力。
“嗯,好,好啊!”这四字从后槽牙发出来。
南宫研感受到了自家主子不对劲,立定的姿势标准的不能再标准,不敢动弹,生怕被白尚烨责罚。
房间被褥还残留我的头发,白尚烨扫过床的每一个角落。他缓缓开口:“既是她的女儿,那也就是本侯的女儿。”
“额……主子?”这话冷不丁说出来挺吓人,南宫研难以置信盯着白尚烨。
“备马车,本侯这就去瑞祥城……陪夫人看女儿!”不知是不是错觉最后三个字格外的沉重。
深更半夜,主子这是搞哪出?南宫研虽然质疑但还是照做了。
“是!”南宫研小跑着准备马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