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亭弯弯手指,示意他凑近些说话。
“……叶溪亭,你这真是条下也下不去的贼船啊。”
……
第二日早朝,请了半个月病假的叶溪亭破天荒前来上朝了,还带了个本应该在牢狱中的谢砚之。
沈歌不知道她又要唱哪出,刚想喊人把她拉下去好好养伤,就被叶溪亭打断了。
“陛下!臣已经查明了真相,害臣的明明就不是谢大人啊!”叶溪亭单膝跪地,喊得真情实意。
一旁的李大人早就看叶溪亭不顺眼了:“呵呵,前些天还说谢砚之伤得的,这几天又改口说不是他,叶指挥使你真麻烦啊。”
叶溪亭郑重地摇了摇头:“我何时说过是谢大人伤得了。还有,这算什么麻烦,要是冤死一条人命,那才是麻烦!”
如此从容不迫,不知情的人都要被叶溪亭公正廉明的精神给打动了。
只有谢砚之要被叶溪亭精湛的演技折服了,她是怎么做到说谎都脸不红心不跳的,还挺铿锵有力。
“抬上来吧!”
叶溪亭对着宫外的小厮说着,他连忙扛了个尸体到叶溪亭脚边。
“昨晚,就是这个人,他潜入我的房屋,想要趁我不备真正杀了我,没想到我根本不在家,等我回去杀了他的时候,我的爱夫已经死于非命。”
叶溪亭说着自己都落了几滴眼泪。
“那昨夜叶指挥使又去哪了呢?”
朝廷上不免有质疑之声。
“我昨晚去了安京大牢,牢房门口的守卫可以作证。”
“那么晚了你去那里是为了什么?”
叶溪亭缓缓吐了一口气:“我原本是想直接杀了谢砚之的,我觉得光是毒酒有些太便宜他了。可没想到他居然在被人追杀,我怎么可能让别人杀了他,我要亲自杀。”
“结果我现,刺客用的迷药和当初和谢大人下棋的房间里用得是同一种,我害怕线索再断,就自作主张留了他一命。”
“结果,我回我府上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刺客要杀了乌烛,我出手反击,但乌烛已经死了……”
叶溪亭说到此处,不禁潸然泪下。
“刑部尚书大可派人查验,这刺客与安京大牢里的死士是否同出一脉。”
谢砚之叩跪拜:“起初臣被人指示陷害梦府,没曾想幕后之人利用完臣就陷害臣杀了叶指挥使,想要让臣永远闭嘴。”
“没想到叶指挥使没死,还在彻查梦府之事,眼看事情就要败露,他们慌了神,就想直接把臣和叶指挥使一同灭口!”
沈歌听完一长串,脑子都有些疼,他皱了皱眉:“那叶指挥使你要怎么办啊?”
“臣希望陛下彻查此事,不要让臣的丈夫枉死啊!”叶溪亭跪了下来,低头说道。
“谢砚之念在你是初犯,还让朕知道还有这样一个人藏在朝中,死罪可免……”
“臣愿请旨流放原鹿边。”
谢砚之抢着沈歌回答道。
“朕允了。”沈歌看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还是答应了此事。
“梦思,就官复原职吧,他受惊了,让他休息几天再来上朝。”
沈歌对于误判并不在意,他客套了几句,就喊了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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