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天灾小白不是做得很好吗?反倒是母后,整日躲在宫殿什么事也不做……”
沈逸尘嘀咕着,但还是被罗婉清听见了。
“哀家看你是翅膀硬了!敢这样和哀家说话!话放这里,她和她的孩子,只能活一个!”
罗婉清气愤不已,指着沈逸尘的鼻子就开骂。
沈逸尘站了起来,银白色的丝在烛光下也十分显眼:“太后,你要明白……没有溪亭我们什么都不是了,是我们离不开她,不是她离不开我们。”
“你!”
罗婉清见和沈逸尘说话是说不通的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拂袖离去。
……
疫情过去之后,经过叶溪亭举荐,安平留在了太医院做院使。
“你这又是何苦……”
安平将把脉的手收回,摇了摇头。
“我不喜欢小孩,也不需要一个孩子来稳固势力。”叶溪亭看向自己手腕上明显跳动的血管,神情有些淡漠。
“麝香,藏红花,零陵香……还是你对自己下手狠。”
安平看了眼叶溪亭腰上的香包,止不住的摇头。
“……对了安大夫,你这儿可有能让人假孕的药?”叶溪亭收回了手,提到了此事。
朝堂局势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水下风波云卷,叶溪亭的手渗透不了内局,她要离开安京一段时间去建立自己的势力
……
是夜。
淡黄色的长纱之中,沈逸尘躺在叶溪亭身边,烟粉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叶溪亭。
叶溪亭被他看得脸热:“干什么。”
“你今日是怎么了?不高兴?”沈逸尘撑着脑袋,指尖点了点叶溪亭的眼皮。
叶溪亭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瞒着他。
“沈逸尘,我有孕了。”
叶溪亭抓着沈逸尘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
沈逸尘愣了愣,他的神情有些落寞:“其实你不喜欢小孩的吧……你真的想要吗?”
“嗯……有都有了,总不能滑了吧?”叶溪亭含糊其辞。
“可是养胎十月,到时候你大权旁落再回朝堂可就难了。”沈逸尘凑近了点,倒认真为叶溪亭考虑了一下。
“太后不就是想这样?刀用完了,就把它放在一边,等着它生锈腐蚀,变成废铁。”叶溪亭挑眉说道。
罗婉清早就对叶溪亭的专权独断有所不满,她此次离去也是为了韬光养晦。
“……她是她,我是我,我又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沈逸尘小声说道。
叶溪亭转移了话题:“安京嘈杂,我这次要去感隐山庄养胎,京中之事就全权交给你了。”
“……嗯,这样也好,离安京远些也好。”
一向要黏着叶溪亭的沈逸尘竟然很快就松了口,他伸手戳了戳叶溪亭的小腹。
“你猜,这个孩子的头会是什么颜色?”
“我才不猜。”
叶溪亭摇了摇头,她早就已知这场演出的落幕,所以她不会抱有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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