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桌台后面俯首看书,听到动
静,他双手缓缓搁下,抬眸看向她,沉朗地下令:“过来。”
晏知愉放慢步伐,低眉垂眼,一步一步挪过去,绕行桌台,来到男人身旁。
谢宴洲合上书本,俯首摘下祖母绿钻石袖扣放在桌面上。
修长手指挽起衬衫袖口,慢悠悠地衬衫袖子叠上去,臂弯内侧紧实的肌肉浮出明显的青筋。
“想选什么惩罚方式?”他轻声发问,抬眼注意到她特地换掉裙装。
晏知愉垂首看鞋尖,声如蚊呐,“我没两千五百万。”
“那,上来吧。”
谢宴洲没有看她,侧身拉开实木抽屉,拿出酒精消毒液、手套,还有药油放在桌面。
即使做了思想准备,晏知愉临阵还是想脱逃。
她也不知道他说的“上来”,是上去哪?
余光瞟到她无措懵懂的可怜样,谢宴洲拉开椅子往后退,从背后拿出抱枕放在大腿上,拍拍大腿,敞开怀抱。
晏知愉低眼看了看他的直腿,踌躇半会,走上前,岔开双腿膝盖弯曲。
她眸光水润地俯视男人的眼睛,两手搭在他肩膀上,平稳呼吸,徐徐跪坐在枕头上。
小腿顺势而下,腿窝倒扣在扶手圈,嵌实在紫檀素圈椅上。
这下,没他帮忙,她也下不来。
还没开始,她就委屈巴交求饶,“轻点。”
两人体型差太多,所以即便她垫了个枕头,上身还是比男人矮一大截。
谢宴洲低眸对视,女孩从他胸口仰起头,睫毛轻颤,满眼恐惧。
他们贴得太近,以至于他都能听见她紧张的心跳声。
谢宴洲挪开眼不去看她,单手绕后,虚虚环住她的细腰窄背,冰凉嘴唇贴近她耳朵,“会怕为什么还要越矩?”
晏知愉没有回应,抿抿嘴,闭上眼睛。
见她很有胆量硬撑,谢宴洲不再多问,挤出酒精消毒液擦手,干透了,就着手撕开手套包装。
静谧空间里,塑料膜撕开的声音窸窸窣窣。
声声入耳,晏知愉腰臀绷劲,宛如刀俎上濒临死亡的鱼。
谢宴洲戴好手套,惩罚开始。
他抬起手,朝着目标扇下去。
“唔。”
突然挨这么一下,晏知愉惊得肩膀耸起,腿窝卡住扶手,勒得更深。
虽是做足了各方面的预设,但手掌接触臀瓣瞬间,她还是没忍住哼出声。
谢宴洲眼睑半敛观察她的反应,再扇一下。
次数叠加,女孩的后背逐渐绷紧,到后面时,她眉心微凝,仰颈咬紧唇瓣。
晏知愉快要哭了,不是因为皮肉痛,而是心理的折磨她挨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