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想救知鸢姐吗?”
宋淮心抽痛了一下。
还是这一句。
这么多年每次到了救人的生死关头,他都会拿人命说事。
刚回宋家的时候,他想揭穿宋景和的谎言。
可还没见到宋父就被狠狠拦下。
宋景和在他面前趾高气昂,“这时候拆穿我,你的书还念不念了?”
他说,“文工团每月道具服装费那么贵,不帮我,谁给你交钱?”
“反正你献不献血家里人也不会在乎,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
多可笑,身为宋家真正的大少爷,居然要向一个赝品伸手要钱。
心口的绞痛在胸腔中翻涌。
“不去。”
他坚定的拒绝。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拒绝,宋景和怒火中烧。
“你在这儿拿什么乔呢!问你一句不过好心!你真以为我在征求你的意见吗?!”
宋景和招了招手,不知从哪儿来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
三下五除二,他就被连拖带拽的扯进了医务室。
吸管大小的针头毫不迟疑的扎进,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愈发疼痛难当。
宋淮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身上只有一个残留的血口证明着一切的发生。
他晃晃悠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