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侯爷您盘算着解甲归田啦?”
“不然咋突然买头牛回来,难不成是准备亲自下地耕种,体验一把农家生活?”
凌逸尘哭笑不得,对这俩活宝彻底无语。
索性转头看向崔文子,眼中带着几分考校之意,问道:
“崔道长,您见多识广,不妨猜猜我买这牛所为何事?”
崔文子手抚胡须,目光在牛身上打了个转,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侯爷行事向来有深意,寻常牛羊多得是,却谁的牛都不买。”
“单单挑了这么一头生了病的,若我所料不错,想必是与这牛身上的病有所关联吧。”
凌逸尘嘴角微扬,“崔道长所言不虚。扁鹊神医曾提及。”
“其长兄医术最为高明,总能在病症尚未作之际便悄然化解隐患,病者毫无察觉便已逃过一劫;”
“二哥次之,擅长在疾病初露苗头时及时遏制,免其恶化。”
“而扁鹊自己,往往是待病情危重、病入膏肓时才出手施治,虽说能妙手回春、起死回生,可病人也受尽了病痛折磨。”
“那这头牛跟咱们说的疫病预防到底有啥干系呀?”
婉儿眨着疑惑的眼睛,满心不解地问道。
凌逸尘微微眯起双眸,目光紧锁在那头牛身上,缓声道:
“诸位且看,此牛所患虽非天花,可病症表象却与之有着微妙相似。”
“寻常牲畜染的病,或萎靡不振,或食水不进,可它倒好,依旧能吃能喝,行动自如,仿若全然未受病症侵扰。”
“这便值得深究了,为何它能如此安然?”
说到此处,凌逸尘稍作停顿,扫视众人一圈,见大家皆面露思索之色,才又接着道:
“我推测,牛类体内许是藏着某种特殊机制,能天然抵御这类症状恶化,或是对这病症有着独特的耐受之法。”
“侯爷是说……”
崔文子心领神会,神色一动,刚要开口追问,却又自觉停下,等着凌逸尘继续剖析。
凌逸尘轻咳一声,进一步解释:
“若是咱们能揭开牛抵御此症的奥秘,加以钻研利用,说不准就能找到预防天花甚至其他烈性疫病的关键窍门。”
“哪怕只是些许线索,于百姓而言,都可能是一道救命的良方,能在疫病汹涌来袭之前,筑起坚不可摧的防线。”
崔文子手抚长须,微微皱眉,神色间带着几分顾虑,缓声道:
“侯爷所言,句句在理,只是当下这疫苗研制,万事俱备,却独独卡在试验对象这一环。”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无合适人选甘愿受试,后续进程便无从谈起啊。”
凌逸尘剑眉一扬,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笑意,负手踱步,从容而言:
“崔道长这话说得未免有些绝对,怎会没有试验对象?”
“您且想想,咱大秦牢狱之中,羁押着众多囚犯。”
“这些人身陷囹圄,对自由有着深切渴望。”
“咱们只需将条件摆明,告知他们若愿意挺身而出,接受这疫苗试验,依据试验效果与配合程度。”
“便能获得刑罚减轻甚至直接免除的机会,重获新生并非遥不可及。”
“依我之见,人性皆有趋利避害之本能,面临如此良机,想必不少人会权衡利弊,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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