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所犯何事呀?”
那腔调,悠悠扬扬在大堂内打转,满是居高临下的质问之意。
凌逸尘微微拱手,不卑不亢回道:
“大人,草民凌逸尘,听闻雍县物阜民丰、政令畅行,特携同伴前来游历探访,”
“想瞧瞧这新政之下的太平盛景。”
“没成想,刚入县城,就遭莫名污蔑、无端阻拦,甚至还有人持刀行凶,草民几人不过自卫,却被衙役强行带来此处。”
“大人为官一方,定是清正廉明,还望还草民一个公道。”
一番话说得条理清晰,言辞恳切,只是隐去了真实目的与身份,目光坦然迎向县令,毫无闪躲之意。
县令听着,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暗暗揣度着这几人来路,一时没再接话。
县令眉头皱得更深了,三角眼里透着狐疑,沉默片刻后,突然重重一拍惊堂木,提高了嗓音:
“哼!凌逸尘是吧?你口口声声说遭人污蔑、无端阻拦,可谁能证明?”
“这雍县向来太平,我怎知不是你们寻衅滋事,搅扰地方安宁在先!”
言罢,眼神里满是刁难与威胁,那副作态仿佛笃定凌逸尘几人只是任他拿捏的普通百姓。
凌逸尘神色未改,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冷意,刚要开口辩驳,县令却抢先难,指着一旁受伤的高要,继续喝道:
“瞧瞧这人,浑身挂彩,狼狈至此,分明就是与人争斗的凶悍之徒。”
“还敢在大堂上喊冤,莫不是当本官好糊弄!
”高要一听,怒火“噌”地一下蹿起,向前猛跨一步,若非凌逸尘抬手阻拦,差点就冲上去理论。
县令见此情形,愈来劲,嘴角挂着一抹得意冷笑。
冲着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们会意,当即围上前几步,水火棍在地上敲得咚咚作响,气势汹汹。
凌逸尘见此,不慌不忙,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却透着不容小觑的威严。
直震得大堂回音嗡嗡。县令被笑得心里毛,怒喝道:“放肆!公堂之上,你笑什么!”
凌逸尘笑声渐止,目光陡然锐利如鹰,直视县令,一字一句说道:
“我笑大人有眼无珠,肆意刁难,全然不知自己大祸临头。”
“大人当真以为我只是无名游历之人?”
“我乃大秦靖远侯,身负陛下亲赐秦王剑,此番为巡查大秦新政落地实情而来”
“代天子巡视四方,你这小小县令,也敢在我面前耍威风、颠倒黑白!”
说罢,缓缓抽出腰间秦王剑,刹那间,剑身寒光四射,映亮整个大堂,剑柄上雕琢的龙纹仿若活了过来,威严尽显。
县令原本还端坐在堂上,颐指气使,此刻看清那柄秦王剑。
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扑通”一声从椅子上滚落,连滚带爬地奔到堂下,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侯爷恕罪,大人恕罪啊!下官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泰山,万望大人海涵,饶下官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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