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舟停住了脚步。
身后,盛蝶歌从石头凳子上站起身,她缓缓走过来,站定在江泊舟的面前。
“你那天去寺庙,是去做什么了?”
被问到这个,江泊舟只觉得心头“咯噔”一下,但他还是强自整定,淡声问:“和你有什么关系?”
盛蝶歌的手忍不住紧紧握成了拳头,隐忍发问:“你供奉了一盏江平安的长明灯,江平安是我的儿子,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去给一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供奉长明灯?”
盛蝶歌故意在“没有任何关系”这几个字上加重了音节。
但是尽管如此,尽管几乎称得上铁证如山,江泊舟却还是不肯承认,信口胡诌道。
“只是随便写了个名字而已,我哪里知道,你的儿子也叫江平安?”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听着身后盛蝶歌呼叫也不回应。
也?
盛蝶歌眼眸闪了闪。
一场生日宴很快落下了帷幕。
遣散了客人,江泊舟只觉得十分疲惫。
他刚走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一只手便用力的抵住了大门。
江泊舟抬眼望去,是盛蝶歌。
他静静地望着她许久,才神情复杂的问:“你有事吗?”
盛蝶歌望着他,眼中也满是复杂。
有愧疚,有懊悔,有激动,更有深情。
盛蝶歌沉默了许久,才轻声开口:“泊舟,泊舟,我知道是你,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你不用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