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家,她之所以过得憋屈,是因为没人给她撑腰,他作为她的丈夫,非但不帮她,还跟着别人一起“欺负”她。
现在池淼又回到结婚前的状态,韩远洲见状,心里又欣慰又难过。
池淼才不管韩远洲什么想法,受了什么委屈。
这和她在韩家受的委屈根本没法比。
婆婆孙凤菊说的话可比这难堪多了。
池淼自顾自吃菜,池父池母和韩远洲聊天。
池母问道:“远洲,这次休假几天啊?”
“十天。”韩远洲顿了顿继续说,“妈,家里有什么活需要干,您尽管开口,之前在淮海,我没能经常回去看你们,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池父摆摆手:“都过去了,就不提了,你母亲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还好,最近半年在帮我妹妹看孩子。”
池淼闻言忍不住追问:“韩秀呢?”
她实在好奇自己曾经的小姑子,辞去了稳定工作,靠着亡夫的赔偿款生活,每天有大把的时间,怎么还会把孩子交给孙凤菊照顾。
韩远洲见池淼主动和自己说话,很是惊喜。
可听到韩秀的名字时,他那份欣喜又被愁苦取代。
“韩秀谈了个对象,对方是服装厂的厂长,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之前托人给她找了邮局的工作,她偏不去,铁了心要跟那个厂长去南方发展,拦都拦不住。”
池淼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对于别人的家事,池父池母不好过多评价,只简单劝解两句。
“说不定韩秀真能闯出一番事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