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有记忆开始,盛母就热爱打麻将,常常在外面玩的不回来,盛嘉楠从小就是跟着盛父长大。
直到后来盛嘉楠将盛氏做起来,盛父去世,盛母才收敛了些。
是以母女俩人并不亲近。
“不过你竟然这么喜欢盛家,不如就搬去盛家的祖宅住。”
她面不改色的威胁:“要是让我听见你再为阮柏楠说话,以后就别想拿到盛家一分钱的生活费。”
盛家之前落魄过很长一段时间。
盛家老宅距离京海市区很远,开车都需要两个小时。
而且盛家的祖先的牌位都放在哪里,落魄不堪,到处都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氛。
纵使后来盛嘉楠花钱修缮过,但带陆以诚回去祭祖的时候,他曾掐指算过。
那个房子风水不好,不是很适合人继续住下去,特别是老人。
盛母顿时面如死灰。
她脸上的皱纹抖了抖,接着是浓浓的不敢置信:“我可是你妈……”
“你竟然为了那么个神神叨叨的男人,要把妈妈赶到乡下去?”
听见质问,盛嘉楠依旧面若冰霜:“别再提起这个孩子和阮柏楠,我还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但你要是非要作,就别怪我无情。”
盛嘉楠向来说一不二,除了事关陆以诚,她做下的决定从不收回。
盛母脸上的皱纹深了不少,嘴唇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半响后,他抱着孩子浑浑噩噩的出了病房。
另一边,阮柏楠得知了盛嘉楠说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咬着牙柔声哄走盛母后,他脸色骤变,把陪护病房里的东西砸了遍。
最后,他拿出手机,恨恨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既然我得不到,那谁也别想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