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身份,每年想爬床的女人没有成千也有几百。
可现在,我只是淡淡,“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话音刚落,傅瑜年的电话响了。
“不好了,傅总,那个女人趁佣人不注意吃下去一整瓶安眠药,要自杀!”
傅瑜年遽然皱起眉。
“送医院了吗?如果她有什么闪失,你们的命也别想要了!”
我抬眸,强装镇定地看向他。
“阿瑜,你刚刚,是在为沈馥雪担心吗?”
意识到不对的傅瑜年,立刻缓下语气,捏了捏我的手。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她就这么死了不好处理,而且。”
“我绝不允许,欺负过你的人就这么解脱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眸中划过一丝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不安。
分明是早已变心的人,何必还装出这副情深似海的模样?
车内重新陷入沉默,可他掌心的汗却越来越多。
终于,我打破了这种气氛,对司机说:
“不用去设计大会了。”
“送我和阿瑜去看看她吧。”傅瑜年有些怔住,欲言又止,“言言,你……”
你也希望如此的,不是吗?
我转过头,自嘲地笑了笑,拂去眼泪。
很快,你就能如愿以偿跟她永远在一起了。
沈馥雪刚刚洗过胃,正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目光触及我,她明显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