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过来……言言姐,我错了,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傅瑜年眸底闪过一丝怀疑,还是让我留在走廊。
“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你不要贸然靠近,先在这里等着我。”
他走进去跟医生交流,瞥向我时目光有些躲闪。隔着玻璃门,我依然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怒意。
我曾去过特殊教育学校兼职,读得懂唇语。
此刻,沈馥雪仰起头,眼眸泛闪着无辜。
“你不喜欢吗?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傅瑜年目眦尽裂,单手掐起她的脖颈。
“你也配?”
我心头咯噔一声,见傅瑜年转身与医生低语了几句,匆匆出来。
他明明怒极,唇角偏偏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这一切被我尽收眼底。
走出门,傅瑜年叹息。
“言言,她说你要杀了她,满嘴疯话,看来只能在医院先住着了。”
“我让助理先送你回去,什么也不要问,也不要听,相信我。”
傅瑜年不知道,他眼底的紧张已经彻底出卖了他,有多么明显。
他跟着主治医生去了办公室,我独自走进病房。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和沈馥雪两个人。
她笑吟吟,不再继续装下去。
“江和言,你没想过吧,我还能出来。”
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