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渊谢陛下隆恩!”
“儿臣不愿意。”
秦星渊和裴元湛的声音同时响起。
一个喜出望外,一个冷若冰霜。
裴元湛笔直地跪下来,一副如果皇帝不收回成命就去死的神情。
“儿臣答应过虹玉,在新婚之夜立下毒誓,此生只爱虹玉一人,只有虹玉一个夫君,儿臣已经鬼迷心窍做错了一次,不可能再做错第二次。”
“父皇不允许儿臣去找虹玉,那儿臣便此生不嫁,等着他回来,一天不回来,儿臣就等一天,一年不回来,儿臣就等一年,儿臣此生绝不会再辜负他、背叛他!”
说完,裴元湛向皇帝重重磕了一个头。
“若父皇真要成全儿臣,就成全儿臣这个心愿吧。”
闻言,皇帝眉头紧蹙,眼中全是不认可。
“若他永远不回来,你便一直空悬驸马之位不成?”
“是。”裴元湛掷地有声。
这时,刚刚还被天子之威压得起不了身的秦星渊猛然站了起来。
他拔出一把细小的匕首,厉声道:“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承王,您这是做什么?你难道是想刺杀皇上和公主不成?”
洪公公拦在皇帝面前,侍卫也挡住了裴元湛。
更有甚者,已经拔刀指向了秦星渊。
“星渊只是一个被匈奴人丢回故国的废物而已,哪里有那个胆子?”
秦星渊将匕首对准自己的脖颈,猛然扎进去一些。
他哽咽:“星渊的筹码只有自己和公主表姐肚子里的孩子而已。”
鲜红的雪从雪白的脖颈流下。
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星渊,公主腹中有你的孩子?”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