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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3页）
这不就是曾经期望的日子吗？
见他脸颊边垂落着一缕发，她不禁伸手，想要挽起。
萧虹玉又一次本能避开。
裴元湛一怔。
萧虹玉面不改色解释：“我绣得入迷了，以为你是捣乱。”
闻言，裴元湛点点头，显然是信了。
“那是以前，如今我怎会作弄你呢？”
萧虹玉没再说话，继续专注针线活。
一个时辰后，锦袍只差最后的缝制拼接。
萧虹玉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裴元湛放下书，毫不犹豫地将他扶去榻上休息。
“元湛！”
当被压进柔软的床榻间，萧虹玉按住了裴元湛的肩膀。
“会伤了你腹中的孩子。”
刹那间，裴元湛眼底情褪去，渐渐清醒。
她站起来，替萧虹玉盖好被子，沉声：“我不碰你，我今晚睡地上，守在你旁边。”
“嗯。”萧虹玉翻了个身，慢慢红了眼眶。
沉默许久，他轻声叫她：“元湛。”
“怎么了？”
“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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