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萧虹玉收到父兄战死的消息。
他即刻便去找裴元湛。
透过虚掩的门却看到一向洁癖的裴元湛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扫向一边。
已经解开衣衫的秦星渊亲密地贴着她的胸口。
动作间,一枚玉扳指从裴元湛的裙底滚落……
“公主表姐,您说星渊和虹玉姐夫,谁更会伺候您、讨您欢心?”
“自然是你,虹玉出身将门,不比你柔情似水。”
回忆起裴元湛说的话,萧虹玉忽然感到一阵反胃。
他自嘲着弯了弯嘴角,把整理好的秀春囊重新放回挂着的衣袍里。
没有再看裴元湛一眼,他径直去换了身素服,独自回了将军府。
将军府挂满了白幡,灵堂里整整齐齐摆着十口棺材。
萧母一身麻衣,已经哭晕过去好几次。
萧虹玉强忍悲痛,跪在地上一个一个狠狠磕头。
等到萧母面前,他早已眼眶通红。
“娘,对不起,今日我已向圣上请命,七日后就要和父亲、哥哥一样出征边塞了。”
萧虹玉满眼愧疚。
他知道现在母亲只有自己一个儿子,母亲肯定不愿意自己出征,陷入危险。
没想到萧母怔了一下,随后抚摸着萧虹玉的脊背。
“好孩子,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为国为家,娘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