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渊愠怒地看着宫玄徵一步一步走至大殿中央。
他和月隐于王位上俯视着宫玄徵。
腾渊眼眸微眯,眼中的危险不言而喻:“可笑至极。”
一阵碧波荡漾,海隐宫上下抖了抖。
月隐召来侍从,轻声道:“将宾客好生带出去。”
“得令。”
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大殿内只剩下他们三人。
宫玄徵红着眼看向月隐。
“月隐,跟我走好吗?”
月隐摘下头冠,手中的团扇也丢到一边,脱下繁重的婚服外袍。
腾渊心中一慌,宫玄徵瞬间笑了,这份喜悦还未来得及说出口。
一根冰锥已经划破了宫玄徵的手臂,钉在了他身后的琉璃柱上。
宫玄徵愣愣地看着手臂的伤口。
腾渊勾唇:“太子殿下,孤的妻子貌似不太喜欢你。”
宫玄徵垂眸,道:“到底要怎样,你才可能原谅我?”
月隐嗤笑:“好啊,很简单,你今日若是能赢了我,那么过往一切我都可以一笔勾销。”
宫玄徵手上青筋暴起:“当真?”
月隐笑道:“当真。”